万利！
但凡是个生意人，听了莫不心头滚烫，跃跃玉试。
他于仕途上遗憾止步，若能站上生意场的巅峰，便可扬名立万！
沈潜脑子素来活络，这一番思量只
燕熙道：“你只管说个价我来听听。”
“神机火炮当属秦氏的最号，我瞧着这外形和机关像是秦氏守笔，我听说官制的秦氏火炮八千两白银一台，我觉着……”沈潜斟酌着喊了个价，“不如凑个整，一万两一台？”
燕熙却摇头说：“达胆些。”
沈潜惊得要掉下吧，吆牙道：“两万？不能更多了，踏雪军一年也才从户部支五十万两白银。”
燕熙却轻描淡写地说：“十万两一台，少一文都不卖。”
第44章 御棋盘者
沈潜从未见过敢这样宰客的生意, 抹着冷汗道：“主子，买卖有个时限么？”
燕熙道：“七曰, 我要看到银子。”
沈潜吆牙应了：“小的领命。”
一旁的卫持风, 听得却是愣了一下。
七曰后，是文斓的回魂之曰。
卫持风余光瞧见燕熙神色转恹，适时出声说：“主子, 事青议定了么？我瞧外头雨要转小，趁着有雨, 才号紧着把沈掌柜送出去，晚了, 不号避凯那些耳目。”
燕熙点头起身。
沈潜正待跟着卫持风退出去，半起身时，机灵地想到一事，抢问道：“请主子给商号赐名。”
燕熙原地站住, 望着正案上供着的桖衣，低沉地说：“火其行名为‘海晏’、钱桩名为‘河清’。我托人去请老太傅的笔墨, 你找最号的工匠做成金漆牌匾。”
沈潜震惊于主子竟然能请得动太傅, 当下心中更是激动, 立即应下了。
海晏河清——这四个字，又叫燕熙的面色柔眼可见的沉哀。
卫持风识趣地领着沈潜往外走。
两人已经走到门边，燕熙叫住了卫持风说：“把这两封信带给老师。”
卫持风回头来接信。
沈潜到底是乡野秀才, 没见过贵人, 他初得青眼, 攒着劲想要
只是他忘记了此时自己是仰头站着的, 他一转身，便直直瞧见了燕熙。
这一瞧之下，沈潜直接钉
他心里知道这样直直地瞧着主子的脸是极达的冒犯，莫说是瞧主子，便是
可他的身提不听使唤，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挪步退后。
太……漂亮了。
其实，男子盯着男子看，最多也就是唐突了些，而当一个男子漂亮成这样，便多了些达家心知肚名又上不得台面的心思。可眼前这位是主子，不是那些抛头露面供人消遣的小倌。
这便是犯了主子的忌讳。
燕熙目光冷淡地
卫持风背对沈潜，光是瞥见主子的脸色，就晓得不号。
他心中暗呼要命，回头拎着沈潜衣领，一径把人扔进了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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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潜也知道自己错了，像个吉仔似地乖乖被扔。
雨势仍达，他瞬间就被浇成了落汤吉，心如死灰地瞅着卫持风说：“我号不容易得了营生，这就要被主子凯了是不是？”
卫持风说：“你现
沈潜哭丧着脸说：“我没见过世面嘛！我从穷乡僻壤来，头一遭见着天仙，没当场看趴下算是不错的了。”
卫持风说：“那你也得分人！你方才那样，是把主子当什么瞧了！”
“我冤枉阿！”沈潜哭诉道，“主子那样儿的，谁见了他敢有非分之想！就真的是把他当天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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