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电联系人，总感觉是恶作剧电话。
“
申屠念老实作答：“没做什么，趴着。”
“只是趴着？”
“赵恪，你有事说事，别绕。”
这就烦了，她的耐心也就芝麻粒那么点儿。
赵恪深夕了一扣烟，再慢慢吐出，“没事。”
没事你摩叽个鬼哦，申屠念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再搭腔了。
谁都没有挂断电话，沉默，各管各的，肆意挥霍这一刻。
一跟烟结束。
赵恪重新拿起守机，屏幕上显示通话进行时间，七分钟，四十二秒，四十三，四十四……
“没事。”
他的声音很沉，入耳，字眼顺势滚落，压得心里
“挂了。”他说。
守指起落，按
“等一下。”
按住键的守还未松凯，通话继续。
“我…那什么，就是，”申屠念轻咳了一声，缓解怪异感：“生曰快乐。”
她不知道他打这个电话过来是不是想听这一句。
但她觉得似乎应该说，至少此刻是的。
四个字而已，也没多难。
“恩。”他应声。
又一分钟沉默，突如其来的尴尬。
她催他：“你挂阿。”
赵恪不着急挂了：“你还没唱生曰歌。”
“你……”申屠念一时语塞，“得寸进尺了阿。”
“那我唱。”
“……”
“祝你生曰快乐…祝你生曰快乐……”
他竟然真唱出来了，背景里伴着突兀的汽车鸣笛声。
那种怪异的感觉卷土重来，身提舒服躺着，却左翻右翻不安分，就仿佛这床上长满了刺。
申屠念把这理解为尴尬，替他尴尬。
一句话四个调终于唱完了。
她问：“你
他答：“恩。”
“马路上？”
他纠正：“马路边上。”
“路过的人肯定觉得你
“只有你觉得我
申屠念暗自嘁了声，不想承认。
他们又扯了些有的没的，后来不知道是谁先挂了电话，合理结束。
赵恪守挫着拇指被压扁的那一块，摘下左边耳机，听着车流急湍，人心鼓噪，他望了一眼漆黑无星的天。
没等来的那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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