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近日
信王大婚,太子殿下亲往祝贺,不想回宫的途中竟遭暗杀。
听得说现场刺客人数众多,漫天皆是刀光剑影森然。还有人躲
眼见箭矢穿透厚重的车帘,即将伤到太子殿下的时候,斜刺里却忽然有个宫婢冲过来挡
于是那支箭就这样贯穿了那个宫婢的左胸。
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一幕惊险刺激场面的几个东宫内侍此刻就围
徐怀正巧经过,听到这些话,立刻开口训斥“这种事也是你们几个能背后议论的简直该死”
徐怀是太子殿下的近侍,管着东宫一众内监,颇得太子殿下的信任。
几个内侍没有想到这话竟然会被他听到,个个吓的面如土色,立刻跪下来求徐总管饶命。
命是可以饶,这活罪却不能不受。不然东宫众人往后都如他们这般,什么事都敢
于是徐怀叫来两个侍卫,压着这几个人下去各打三十棍以儆效尤,自己则继续往前走。
等进了殿内,就看到太子李承策正坐
当今熙宁帝虽依然
所以李承策现今虽然名为太子,但实则与皇帝无异,朝中的一概大事皆由他处置。
徐怀见李承策
他进殿的脚步虽轻,李承策却也听到了。
不过他并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将手边高高摞起的一叠奏疏都批好,将手中的翠毫笔搁
整个大景朝都知道太子殿下生了一副好相貌。俊眉修目,面如冠玉,更难得的是他身上雍容雅致的气质。想来即便穿了粗衣布衫,依然不减他半分清贵之气。
更何况他现
至少徐怀便是如此。
看李承策一眼,即刻低下头,从身后小内监的手中接过黑漆托盘上面放着一条叠的整整齐齐,刚绞好的松江细棉温热布巾,垂眼走到李承策身前,恭敬的弯腰躬身,双手呈上。
李承策伸手
擦好手,将布巾放回到托盘中,李承策接过徐怀奉上的茶,揭开盖子,轻轻的抿了两口。
然后他才开口问道“那个人的底细查清了”
声音平缓,不徐不疾。却也清凉冷淡,如同窗外此刻寂静冷清的一弯秋月。
他虽然未指名道姓,但徐怀却立刻知道他问的是谁。
忙躬身恭敬的回道“回殿下,那宫婢名叫瑶姬,乃是去岁殿下生辰时信王府中献舞的一名舞姬。当日她一曲反弹琵琶舞惊艳满座,信王见殿下喜欢此舞,便将此舞姬献入东宫。”
他这样一说李承策便想起来了。
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不错。
那日信王府一众舞姬献舞,确有一名舞姬跳了一曲反弹琵琶舞,满座惊艳,众人纷纷言可以媲美当年京中第一美人谢玉瑶的舞姿。
但是李承策对那名舞姬并没有特别深的印象,只模糊记得她当日用轻红纱帕蒙住了半张脸。一双眸子倒是生的明亮如秋水。
怎么随后信王竟将这舞姬送到东宫来了这个他却没有印象。
不过这样的小事他向来不会留意。毕竟经常会有皇亲国戚或官员往他的东宫送美人,他虽然不说来者不拒,但信王送的人确实不好推拒。
哒的一声轻响,他将手中的盖碗放到案上,示意徐怀继续往下说。
徐怀应了一声是,又说道“这瑶姬自入东宫,按照殿下您以往的意思,但凡进献来的美人一概不入内殿,所以小的只安排她
忠心倒是挺忠心的,但其实大可不必。
因为殿下不但文采斐然,其实武艺也不差。那支箭虽然来势甚急,但殿下未必不能躲开。
再者,前两年塞外有个小国进贡了一件宝甲,乃是用千年藤枝和罕见的天山金蚕丝编织而成。不但轻薄柔软,还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殿下但凡出门必然会将此宝甲穿上。
所以纵然殿下当时没有躲开那支箭,便真的任由那支箭射到身上也依然不会伤到他分毫。
李承策闻言,白皙修长的食指轻点案面,沉吟不语。
信王送过来的人
片刻之后他才又开口问道“那个人的伤势如何了”
漫不经心的语气。
徐怀是个很伶俐的人。自打昨日遇刺回宫,李承策叫他遣人去查那名宫婢的底细,他就料想李承策接下来很可能会询问她的伤势,所以一直叫人关注着。
这会儿听问,忙回禀“昨日一回宫小的就去太医院传了殿下您的话,叫了王医正过来诊治。据王医正所言,那支箭只差一寸便可伤及那宫婢的心脉。现今箭头虽已取出,但由于失血过多,那宫婢现
这话虽然说的委婉,但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李承策没有再问。眼见窗外月影西斜,时辰已经不早,便叫备水。
待洗漱好,他由宫婢服侍着脱下外袍,只着雪白中衣,上床榻安睡。
他为人冷静克制,向来少梦,不想今夜入睡之后竟然做了一个梦。
是昨日回宫途中遇刺时的场景。
带着风声的羽箭呜呜破空而来,面前青色厚实的帘幔落下。他正待要侧身躲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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