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初蓦地睁大眼睛。
唇上传来绵软的触感,唇瓣紧紧贴合,大脑比刚刚还空白了一圈,他第一次被人亲吻,原本就不灵光的大脑此时彻底宕机。他一动也不敢动,张着嘴巴任人索取。
等到那一吻结束,闻初还没回过神。
他的眼睫毛上沾着泪珠,脸上挂着泪痕,此时迷茫地眨了下眼睛。江予舟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继续吻上去。
他伸手帮闻初擦掉脸上的泪痕,一经触碰,闻初被吓跑了的三魂七魄立刻归了位。
他把江予舟的手扒拉下去,然后自己胡乱地擦了把脸,也不说话,更没对刚刚的吻
好似就没把刚刚那一吻当回事,整个人严肃得不行,只有闻初自己知道,他的头顶都快冒了烟。
“要打电话吗”江予舟垂眸看了眼他的手机说,“我试过了,这里没有信号。”
闻初蹲着挠了下头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然后站起身要往外跑“我去外面找找信号。”
荒郊野岭的,找信号又不是走两步的事。
但江予舟没拦他,他看着闻初的背影,垂眸敛去快要烧起来的欲望。
闻初几乎是跑出去的,带着凉气的风吹了过来,慢慢吹散脸上的热气。他没敢走远,留了个神注意着里面,他还没搞清楚状况,生怕那个高个子绑匪诈尸般跳起来对江予舟做些什么。
“主人,”汤圆说,“这里离江家老宅的距离很近,经计算开车半小时内能到。相比于直升飞机来回的时间快了不少。”
江家老宅既然远离市中心,那么那里肯定有比较完善的医疗设备。要不然平常生个病太过麻烦。
闻初看了眼正闭眼休息的江予舟,说“你给管家
汤圆照做后问“但是该怎么告诉他们你找到这个地方的”
“随便扯个理由,”闻初走回去,他有些烦躁地说,“就说给高个子的手机定了位,他们爱信不信吧。”
闻初走到破房子中间,蹲下身拿起被丢
他顿了下转过身,
江予舟看着他,问“有信号吗”
闻初敷衍地点了下头,然后看了眼江予舟腰间的伤口,伸手轻轻碰了碰,血还是热的,心里又被揪了一下。
想着江予舟中枪受了伤,却独自一人
江予舟看他一脸担心和自责的模样,说“子弹擦着腰过去的,没打到要害,我没什么事,原本准备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就走的,”他语气骤然温柔了下来,“没想到等到了你。”
闻初按照刚刚
闻初原本是想要背着他的,但怕背人的时候碰到江予舟的伤,又想着刚才的路太过崎岖,还有虫子,他怕自己带着江予舟一齐往地上扑。所以就选了这种稳妥的姿势。
“怎么受的伤”闻初问。
“那人觉得警察一直
这点和原主的记忆一致。
闻初往后看了一眼四仰八叉躺
“没有,”江予舟说,“我把他打晕了,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
闻初不屑地“哼”了一声,带着江予舟往外走。
外面比刚刚更亮了,清晨的阳光没这么暖,却给两人和摊
举目四望皆是平原荒野,虽没有花红柳绿小桥流水,闻初却觉得这景格外好看。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
汽车
“别急,”江予舟看想伸手捋平闻初皱着的眉,却
“骗鬼呢。”
江予舟笑了一声,他目光一寸寸地打量着闻初的轮廓,从眉毛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落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江予舟问,“还能看见你吗”
闻初开车的间隙转头看他,正对上江予舟眼里满满的渴望和炽热,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他看向前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路,出声道“能。”
闻初舀了一大勺致死量的盐,然后一股脑倒进了锅里。
“哎呀呀”陈姨一拍大腿,她没想到就一眨眼放个菜的间隙就能出这么大岔子,“不能放这么多盐了啦”
陈姨是江父江母家里的厨师,比较擅长家乡菜,正对上那二老不爱吃山珍海味的胃口,因此一直得宠多年。
恰好江予舟做完手术还没醒,江父江母每十分钟都要去房间里晃悠一圈。闻初这个小年轻兼罪魁祸首不大好意思跟他们
毕竟原主也是会做饭的能手,不学点万一以后穿帮了他不好解释。
闻初被陈姨吓了一跳,他手腕抖了一下,然后讪讪地把勺子放
闻初原本长得就乖,这模样看
闻初朝他笑,然后拿起一瓶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酱油问“这个要倒进去吗”
陈姨弯下腰,盯着瓶口严肃地说“倒吧,慢一点。”
闻初也连带着被她弄得有些紧张,他一手捏着瓶口,一手拖着瓶尾,小心翼翼地倒着。
厨房的门“哗”的一声被打开,闻初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忽然撞上一个怀抱,闻初受力往前一挺,手里的酱油咕咚一声哗啦啦地进了锅里,染上一大片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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