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交好,但她并不认识祁家的任何一个小辈,眼下贸然让她跟祁肆礼相亲见面喝茶闲聊,这简直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你听奶奶说,这个祁肆礼绝对不是江曜那种臭男人。”
“你祁奶奶说,肆礼为人正直,又有能力,人长的随你祁奶奶三分,更多像他父亲,俊的很,最关键的是他还没交过女朋友,身体是好的,就是工作狂不喜拈花惹草。”
“还有还有你祁奶奶也说了,他哪方面都极好,就是性子冷了点,待人不那么热情点,你可别觉得他不喜欢你,他对人都这样,你见了他可别多想,等到你们熟悉了结了婚就热乎了。”
温杳越紧张,脑子里就越是浮现来时温奶奶说的关于祁肆礼的那些话,性子冷,眼光高,还比她大几岁,历也比她丰富许多越想温杳越想临阵逃脱。
想到此,温杳双脚都做出向外的动作,双手都撑着桌面,整具身体就要起来时,包厢外的长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平稳而有规律,听起来就是一个极其健康的男人应该有的但这并不是关键的,关键是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
温杳心随之堵到了嗓子眼,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催促她赶紧逃,但脚下却动不了分毫,于是温杳只能眼睁睁看着包厢的门被一只修长窄瘦的大手推开,紧接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体完整无余地出现
温杳紧张地下意识抬眸,下一秒,她呼吸微微停滞。
假设,假设温杳是个十足十的颜控,那么此刻温杳觉得自己余生一定会非他不嫁。
面前男人有180以上,中式剪裁的西装裹身,把男人的肩颈腰线勾勒地十分完美,微短的黑
眼下他站
但温杳不是颜控,所以她只是
以至于她忘记了打招呼,就那么直直瞧着祁肆礼。
祁肆礼走进来,微微侧身,修长的手轻轻关上了包厢的门,他往桌边走,边走边瞧着呆呆看他的温杳,跟昨天酒吧见的那一面有所不同的是,眼下她是涂了一层很薄的粉,唇上也多了一层水润的唇膏,像是怕失礼才简单拾的妆容。
即便简单,也足够惊艳,尤其那双青潭似的水润杏眸,漂亮到灼人。
再盯着人看,不太合礼,快到桌边,祁肆礼微垂着眸看了眼木椅,他问“要走了吗”
“啊”温杳看他越走越近,紧张到脑子都不能思考,人生第一次相亲,跟不认识的男人见面,她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温杳下意识实话实说,“对,想走”
这样真的不礼貌,温杳后知后觉,但话都说出口,她无意识哭丧了下脸,察觉到男人看过来的眸光,温杳又赶紧调整五官,试图让自己表情平和,但从男人落
祁肆礼
“啊”温杳语言系统丧失中,她只能讷讷着接过茶水杯,捧着茶水抿了一口。
“听温奶奶说你管理着一家绣坊,既然如此,你平常应该会见一些需要合作的生意人,那不妨把我当成一个生意人。”祁肆礼瞧着温杳的眼说道。
温杳微微睁圆了眼,放下茶杯,忍不住道“你知道我要管理绣坊的事”
说罢,又小声嘀咕“奶奶怎么什么都说。”
祁肆礼看着面前女生不知是懊恼还是羞囧的模样,鹅蛋脸微红,眼睫毛也快速扑闪了两下,他“嗯”了声,说“很厉害。”
温杳被一个成功商人夸这句话,脸直接涨红,她连敬语都用上了,“您别这么说,一个不用怎么费心的绣坊而已,
祁肆礼听温杳说“您”,没有纠正她,只说“我十五岁的时候还因为桌洞里清不完的情书而苦恼,你十五岁却已经接手母亲的绣坊,怎么会不厉害”
“啊”温杳并不觉得面前男人说情书一事是
祁肆礼却微微摇了下头,“不会。”
温杳没听懂,“嗯不会什么”
祁肆礼说“你很漂亮,到的情书不会比我少。”
要是唐雎
谁能想一个
从青春期开始,温杳听过很多男生或者男人说她漂亮,但眼下祁肆礼是第一个让她脸红的,兴许是他本身就长得妖孽,还偏要来夸她这种一般好看的,温杳脸红着,干咳了一声,她不知道此刻该怎么接话,便诚实道“你比我好看,肯定会比我多。”
祁肆礼好一会没说话,引得温杳忍不住抬头,黑眸对上那双水润清澈的杏眸,他才开口,很低的嗓音,问温杳,“我们要
“”温杳摸摸鼻子,这才意识到刚才两人的对话确实好呆好呆,她咳了一声,“还是别了吧,有点幼稚。”
她没意识到自己的紧张感已经被祁肆礼挑起的话题赶走的七七八八。
此时外面起了点风,祁肆礼微微欠身,伸手去碰窗户,长指落
“不介意”
“好。”
温杳不介意说得快但等到窗户闭合,她才又察觉到尴尬。包厢内因为关窗突然变得好静,静到一点杂音都没了,温杳的紧张感又回来了,她正要再次低头喝茶水时,耳边听见祁肆礼忽然问她,“是抗拒这场相亲吗”
“也不是。”温杳这次没有脱口而出不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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