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职业道德对吧，如果我不用你了，也会提前一个月通知的。”
“为什么不用我”张起灵的反应突然快起来。
崔宛乔愣了一下，没想到他
张起灵看了一眼那张新的银行卡，像是
“那么最后，你有什么要问的吗”崔宛乔道。
张起灵想了好几秒钟，语气淡漠地说“想吃夜宵，你能做吗”
“嗯”
“合同上写了，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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