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人深时,八抬大轿在无人的街道上行过,见到满门醉汉的青花楼,听见了红轿子里的人轻轻的叹了一声,不知有何念想。
刚刚从花楼里走出了一个青年,凉袍白褂,怀里抱着的酒缸摸了摸发烫的脸,嘿嘿的笑了两声。
看见了从眼前经过的红大轿,几名壮汉抬着,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还没清醒的脸,晃着旁边蹲着的人。
“大晚上,他们还,结婚啊”
地上的人揉了揉眼睛,瞟了一眼的说道:“可能是冥婚”。
说完还打了个嗝,酒气瞬间喷到那个青年的脸上,青年得到了答案后满意的提着酒缸回了去,颠了颠发扁的口袋。
对着笑颜的鸠妈妈说:“我想想睡个觉”。
接过青年手里的一点碎银,那位鸠妈妈点点头给了他块手牌,指了个楼上靠右的房间,暗示他去那个房间就寝。
“谢谢谢”
在青年擦肩而过后,鸠妈妈脸上露出极其微小的惊讶。
在青年朝着房间的方向离开后,早早躲在暗处的一个女子走了出来,魔鬼般惹火的身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是湘城罕有如此佳丽,即令这花楼里也极为少有。
她对着鸠妈妈应了声好,看着那个青年不在的一楼,扭动了搔首的身姿眼里流露出一丝贪婪之色。
旁边站着的鸠妈妈好像早就看出来她的心思了,说:“是个文化人,让老幺来吧,她也该熟悉一下了”。
那女子听到话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的遗憾像印在了上面,心里有些埋怨鸠妈妈的话让自己的猎物被让给了别人,但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在花楼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来这里要是说自己是个吃素的那绝对是个笑话,谁都想看看抵挡美色的诱惑,可自己却先掉入她们的陷阱里。
房间里一个穿着白纱裙的女孩眼里仿佛有最纯真的星辰大海,她抬头看着窗户外的天空,从她的视角里出现了那个熟悉的红大轿。
在这个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女孩最抵挡不住婚礼的美好幻想,更何况她这个身处花楼的呢,自己的妈妈和姐姐们都是干这行了,虽然让人提不出嘴,被肮脏、恶心这些话围绕。但这个小女孩心里却有一个美好幻想。
她想过会有一个人进入自己的心里,让自己爱上他,然后一起度过余生。
缕缕月光中散发着爱情的甜蜜,窗台边细密的花瓣,仰头比着那些单调的闪烁星星,徐徐的暖风轻抚着白皙的脸蛋,隐隐传来阵阵的风铃声,包裹着不满、不高兴的滋味。
听见这个风铃声的她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脸上的妆容,似乎对这个风铃声有着一百分的警惕性,也许是过于熟悉了,手里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闻见了空气里的味道。
虽然手里还拿着铺脸粉的棒子,但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回头看向被缓缓推开的双扇,心里不禁提了一下,像是在赌开门的人是谁一样。
她原先是有些害怕的,但看见那双修长的白腿时心里像是放下了千斤鼎一样。
“什么嘛,三姐是你啊”
还在想没有得到那个青年的鸠三三,心里有一些火还没被熄灭,忽然被屋里的鸠十三加了一把柴和一阵风,手里的风铃被更加紧的手法捏着快要变形了。
可有想到这个风铃的重要性还是忍住了,快步走过去揪起鸠十三的耳朵,随着疼痛感让她的脸出现在鸠三三的面前。
“我真的”忽然看着被涂得像云朵一样白的半张脸,眼周围一圈红色的涂鸦像是被人打了一样,刚想说出口的粗话瞬间变成了几嘴唾沫。
“噗呲”
鸠三三看着不懂化妆的鸠十三心里是又气又笑,将揪着耳朵的那只手放在了她的脸上,拉着长长的,笑骂道:“我服了你了,被别人看见别说我是你姐姐”。
努力挣脱着那双大手的鸠十三看着鸠三三的表情,两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想要把她推开,可奈何力气实在太小了,无济于事。
捏着奇怪的口吻说道:“泥饭开,笑叫你妈”。
听见鸠十三的话,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来自血脉里的亲情让她知道这货不是在说什么好话,摆着大姐头的姿态说:“小十三现在还会说脏话了,要是被妈妈听见了不知道会怎么样”,隐约显现的红晕让她放开了手。
捂着红红的脸蛋,揉了揉,不敢用力怕被自己弄痛,控制住在眼底埋藏的泪珠,鸠十三小声说道:“可以,不说吗”。
“你觉得呢”
傲然姿态、用鼻孔看着自己,鸠三三的那副丑恶嘴脸已经映入了她的脑子里,如果不是身体上的原因——个子矮,一定要拔了那张脸。
鸠十三想起了,按她们郁金幽幽鸠的祖上传下来的天赋,吃掉至亲之人可以得到她的所有能力,不仅是境界还是容貌都会有质变的升华。
想到这时鸠十三看着鸠三三,发出了凛然的气息,隐约看见了她身后有一张鸟兽的影子,在黑羽中夹杂着几根金色的羽毛,头顶着三朵郁金花形的发冠。
看见了她的样子,鸠三三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伸手在鸠十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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