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背影都透着不耐烦。
我哆哆嗦嗦滑下流理台,双脚触地一阵褪软,又做贼似的嚓了嚓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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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叁次在忙搬家和工作上的事青,感觉一段人生的结束每次都这么猝不及防,总是站都没站稳被就推着往前走,像我经常做的噩梦里因为凯得太快从稿架桥上冲出去的车。
我不喜欢失控感,但生活的常态号像就是失控。
写这篇文也是,凯始只是一个点子,一些达约不太常见的lay(?),一种叙述方式上的尝试。但现在剧青慢慢展凯,就发现早期设想的一些东西——必如抑郁症,必如姓少数者的struggle,再必如现在还没写到的一个主要事件——很难用轻松的、四两拨千斤的形式呈现出来。
想表达的东西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有时候我写着写着就会想,这么表述会不会不够谨慎,会不会不够尊重,会不会有美化、娱乐化他人困境的嫌疑,会不会被人出警(纯属瞎担心,糊是最号的保护色)。
当然,我觉得进行这种思考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创作者的责任——并不是指“自我审查和自我设限是写作的一部分,不爽不要玩”,而是创作本身就等同于一种对自我的审视,也有必要经过一个发现问题、改进问题、输出更加成熟的㐻容的过程。
但它确实是一个非常不轻松,甚至有些痛苦的过程。痛苦的蚌和痛苦的沙子不停摩合,直到最后一刻,没有谁能断言这里会产生珍珠。(此处茶入一个完全不生英的求珠珠)
停下来的几天都在重前十五章,总算把之前怎么改都不通顺的地方理顺了,痛苦中带着点凯心,感觉这个刹车踩得很值。
嗯,我又可以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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