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放眼望去是女孩光滑细腻的背,只有水滴慢慢滴落,怕她着凉赶紧拿起东西就开始。
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泡沫白还是小叶的背。
或许前胸更白。
白犬惊觉自己太过可耻的心思,呼吸更重了些手上动作加快。
郗奕叶舒服的眯了眯眼,“姐姐再帮我洗个头嘛,头发太长了自己洗好累。”
骗人。
又不是在浴缸里,哪天不是自己洗头的,怎么偏偏这次要帮忙。
“好。”
时间比较长,白犬赶紧起身把热霸开上,一转头吓得差点摔倒了地上。
郗奕叶一脸无辜,挺了挺上身,眨了两下眼睛,看着慌慌张张后退的白犬,“怎么了姐姐?”
白犬瞬间面红耳赤,低垂着眼睑,郗奕叶看到满意地轻声笑道“哦~是害羞了,我哪里姐姐没看过啊,过来帮我洗头嘛,都冷了。”
白犬走过,先拿起花洒把头发冲湿,再顺道冲了冲身子,温热的水冲散了凉意,继而打上泡沫。
洗完头后郗奕叶得寸进尺站起身,拧了拧头发甩到背后,双手伸直,“再帮我搓搓身上嘛,我懒得动啦。”
白犬认命般闭眼不去看那浑圆,替她胳膊搓干净。郗奕叶顺势搭在她肩上,舒服的微眯着眼,慵懒的模样像只小猫儿。
白犬不敢再拖,从上到下像小时候那样一并搓好,拼命给自己洗脑眼神不准乱飘,却在冲洗的时候忍不住摸上。
“姐姐闭上眼怎么冲的干净啊。”
是啊,白犬睁眼。
快速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拿毛巾把水分擦干,白犬踉跄着跑了出去。
郗奕叶望着白犬神色匆匆,身体歪斜脚步不稳的背影得逞的眼睛微眯轻笑出了声,走出淋浴间把衣服穿上,细细擦拭头发。
白犬狼狈回了房间,她是洗好澡的,这一番折腾衣服也湿了,索性脱了扔在地上换一身。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了当然要授受不亲。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好看又柔软。
靠!变态啊你。
白犬烦躁的扯着头发,明明大家都有的东西,但她就是会对别人的感兴趣又害羞不敢看。就连吴欣怡当着她面换衣服都得背过身回避,还受到了她的嘲笑。
她总认为同性也不能乱看嘛,那大家的大小样子都不一样,再说她也不能算是女人吧。
低头瞅了一眼□□,不愧是你,连带着思想都变得耍流氓起来。
白犬瘫倒在床,回想起曾经想着把它割掉,也幸亏什么也没做,光是用力就痛的不行,要是动手了不得血流成河,她也不会去医院看病,严重的就直接倒在血泊中了。
“姐姐,帮我吹一下头发好不好?我手好酸。”
啊啊啊…白犬无能狂怒。
算了,妹妹是娇滴滴的女孩儿,宠着吧。
郗奕叶躺在床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会害羞的姐姐太可爱了,真想多逗逗,像小猫又像小乌龟,一遇到事就缩回壳里,但她总有一天会把壳一点一点敲碎,让姐姐无处可逃只能缩在她怀里。
次日的大早上五点,白犬从梦中惊醒。
天还暗着,白犬喘了喘粗气扶着额头打开了台灯。
救命。她对着妹妹遗精了。
白犬从不赖床,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起,但现在她真的不想面对现实。
梦里的场景像电影一样蜂拥而至。
从一开始的阿娜,她被带着抚摸惊恐无助的泪眼,被咬出血的红唇,不太明显的锁骨,到挺翘的双桃,直至股沟。
接着是后来几位倒在黑夜中被剥干净的姐姐,白犬没对她们做什么,光是当时看的那几眼竟然深刻的入了梦中。
继而是梅姐的性感,她没见过内里,但足足是穿着衣服就够勾人摄魄的了,举手投足之间皆是风韵。
缓慢的一步步经过了所有女性,最后汇聚成了郗奕叶,满是泡沫的雪背,饱满的雪团,和着鸦羽一样的顺发,一颦一笑都让她兴奋不已。
不能再想了。
掀开被子,湿了一片,黏黏糊糊,味道瞬间发散开来,时刻提醒着她的所思所想。
白犬,你已经不当人了是吗?说你叫犬你还真是狗啊,简直禽兽不如了你属于是。
多了个玩意什么畜生事都干得出来啊你。
简直是疯了。
白犬连连低声骂了几句脏话,恨不得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倒出来。
最后认命般的脱了裤子拿上换洗的去卫生间把身上的黏腻一并洗去。
白犬躲了她一星期。
本来也是要上学,早出晚归的也很正常对吧。
谁叫一看到小叶就七想八想呢。
结果晚上回来,打开灯床上鼓起一个大包,差点没把她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郗奕叶揉了揉眼睛,困顿道“姐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白犬说不出口,又拒绝不了她,只好赌气似的去卫生间洗澡。
等她出来以后,灯也没关,小叶反而是醒了坐起身来捧着本书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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