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发烫的掌心背于身后,“劳烦弟妹为我做新衣了。”
为我,为了我。
谢让无声掠过这字眼,眸色幽深。
沈晏如摇摇头:“晏如麻烦兄长良多,又弄坏兄长衣袍,这是我应做的。”
得来了为谢让做衣所用尺量,沈晏如也未作停留,行了礼后便回了晓风院。
天光渐盛,明晃晃的日光透过窗扇,落在谢让方穿好的外衣上。
谢让理好衣袍,坐回案前,拈起茶盏饮着,唤来白商回禀。
白商将此前府内的小厮们暗嚼舌根之事尽数禀报,提及沈晏如视若无睹,由着白商出面解决之时,谢让敲着案台的指节顿了顿。
谢让扫了眼案边的裁尺,目光如炬。
她借自己的势越来越趁手,可有想过,若有朝一日,他想要她偿还,她要如何还?
谢让本以为,以沈晏如这样艰难的处境,没有他的主动照拂,她会很难活下去。实则不然,就像他曾以为的不堪一击的,从来不是她。即便四面楚歌如她,沈晏如亦懂得怎么趋利避害。
谢珣故去以来,府上有着很多为难于她的细碎小事,她统统处理得恰到好处,既不张扬,又能靠着他的名义震慑住他们。这般做法,倒是很符合她的性子。
不过她借他的势也好,把他当做靠山也罢,这些都是他乐于的。
座下的白商正偷眼看着谢让的神色,他发觉自己近来愈发捉摸不透大公子的心思,大公子比之从前还要阴晴不定。
他暗暗猜测之际,倏地发现,大公子此时捏着正饮的茶盏……是沈晏如适才用过的。
白商的心脏当即狂跳不止,他觉得他好似无意间窥见了什么惊天秘密。这秘密足以让他浑身为之惊颤,险些从喉中发出呼声来,好在他咬住了舌尖,生生压制了这等冲动。
联想到大公子的为人,白商按捺下激起千浪的心,终是冷静了几分。
难不成,大公子只是拿错了?那他要提醒大公子吗?可万一……大公子是知悉的呢?
白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抬起头说道:“大公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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