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意外。
季琛笑意更盛:“你说沈姑娘怎么想的?给你送这么多礼。我可是羡慕得紧,想我这二十多年来收到美人的赠礼无数,加一块也抵不上沈姑娘送你的这木箱啊。”
谢让若无其事地提起茶壶斟茶,“她说我脾气古怪。”
他可于此处听见沈晏如对秋英说的话,但不习武的季琛就无从听得了。
闻言季琛蓦地收了扇,深以为然:“沈姑娘说得在理。”
谢让:“?”
“你把荷包的事告诉她,我还没跟你算账。”
见谢让眸底生寒,目让凛冽,季琛讪讪转移了话:“今日约你出来,是为着一件事。”
他压低了声:“我从宫中出来,听昭月公主说,皇后正在商议为太子选储妃一事。”
谢让哦了一声,冷淡的面容无甚变化。
“这京中谁人不知,储妃人选早已被太子内定。所谓储妃选拔的盛典,不过是依着礼制走走过场,顺带为太子添侧室。原本此事定在了明年三月,但不知为何忽的要提前了。”
季琛瞄了眼谢让不为所动的模样,少有的急了眼,他落下折扇沉声道:“我说浮白,你怎么还坐得住?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太子内定的储妃就是沈二姑娘!”
谢让敛下眼,抿了口茶。
难怪,陆昇今日一早便同他说,太子回京后草草结了猎场刺杀案,把罪责全推在了近卫洛七身上。
结案书上称,洛七觊觎沈晏如想要掳走她,才设计了刺杀逼其至险地,又偷了太子与沈晏如的书信伪造书契笔迹,散布谣言让一众误以为沈晏如自己出逃,使得东宫放弃搜寻她。
而太子这么急着结案,自是为了让沈晏如清白,这样她才能顺利成为储妃人选。
谢让回神过来睨着恼怒的季琛:“若内定便能成,你怎么还不是昭月公主的驸马?”
季琛气结:“你…”
旋即他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谢让:“谢浮白,这能一样吗?”
真到了那个时候,哪怕沈晏如不情愿,赐婚圣旨一下,抗命可是会牵连整个沈家。依沈晏如的秉性,她极有可能委曲求全-
天边暮色沉沉,余晖渐晚。
及沈晏如回到府中,她仍在纠结谢让收到赠礼后会否消气,忽遇管家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一自称风来的人送至。
沈晏如甚为疑惑,谢让这么快便解了气么?
她展开信,其上短短两行字,便让沈晏如如置冰窖。
孟月枝点点头,“姜大人的消息真是灵通,这血梅木簪可是今日投壶的重头戏,好些娘子们都想要呢。”
姜留侧过头看着沈晏如,笑意浅浅,“一会儿我给你赢下来,那血梅芳色无双,正衬你。”
那声音虽低,但眼下谢让与孟月枝就在旁处,听得一清二楚。孟月枝狐疑的目光反复游移在姜留与沈晏如身上,觉着很是怪异,可她也说不清是什么缘由。
不多时,她索性将心思放在了谢让身上,“无争哥哥,要一起去投壶吗?”
谢让未有回答,反是不着痕迹地瞄了眼沈晏如,而发觉后者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去留,一心同姜留说着什么。
藏在窄袖下的骨节捏得发白,谢让面无波澜地背过身,随一众朝比试之地而去。
一路上,孟月枝的视线总是无法从姜留与沈晏如身上挪过,她忽的叫住了大步流星的谢让,“无争哥哥。”
孟月枝提起衣裙,三步并作两步始才追上谢让,“可以赢得血梅木簪给我吗?”
第 43 章 解药
帷裳重重遮掩的阁楼之上,殷清思正与郑夫人倚在楼台处,遥遥看着空旷的场地里,一众簇拥在青铜贯耳壶前,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郑夫人把起衣袖,指着其间一道青衣身影,“清思,瞧见那姜绥宁没有?”
殷清思循着郑夫人所指看去,人头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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