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一只老虎以前没有吃过人,就真的能够安心的让其在自己的枕边栖息吗?
谁都知道,顾栖就是一个行走的、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会有爆炸的风险。
若不是当时宴乐坚持,顾栖甚至根本不可能被迎入宴家的族地。
“当真是不知所云。”宴乐笑了一声,“你们走吧,这件事情我之后自会去同族老解释。”
执法队顿时如蒙大赦,忙不迭的溜了。
族老和少家主之间的恩恩怨怨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就不要掺和进去这种巨无霸的较量了!
等到确定他们的确已经离开了,顾栖便去看宴乐。
“很严重的事情吗?”
宴乐将自己手上提着的早茶递给了他,然后跟在他身后进去了房间:“一点小事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用一种心满意足的目光注视着顾栖,像是在看自己精心饲养因此而显得油光水滑皮毛光亮的仓鼠:“等你吃完,我带你去后山转转。这个季节正是菌子出来的时候。前两天才下过雨,我们去的时候带个篮子,可以捡很多菌子回来尝尝。”
顾栖心动,但是也有别的忧虑:“你认得菌子的种类吗?”
宴乐对此给出了技术性的沉默,随后方才露出笑容:“放心,肯定吃不死人。”
顾栖:……这难道不是更加让人觉得不安了吗。
“为什么他们一直来找我?”
宴乐沉吟:“可能因为你是目前族内唯一的外人?”
顾栖忍不住吐槽:“宴家最近死的人很多么。”
然后他隐约听见站在自己身边的宴乐非常模糊的笑了一下。
“不用在意……一些不怎么长眼色的、乱吠的狗罢了。”宴乐说,“我之后会去处理的。”
不对。
非常不对劲。
分明眼前和他说话的人的确是那个“宴乐”没有错,但偏生顾栖总觉得有某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一直萦绕在身边,是根本不容忽视的那种程度。
他用那种探究的目光细细的去打量宴乐,却冷不防的被对方塞了一个包子在嘴里,于是之前的诸多探究的想法也全部都被这个包子给堵住了。
“呜呜呜呜!(你做什么!)”然而宴乐对此的回应只是收回手,对着他笑的云淡风轻。
“好了,那些事情还没有重要到需要你去在意的程度。”宴乐说,“快点吃,吃完我们上山去。”
他这样说着,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过一会儿太阳就大了,可就不适合出门了。”
而顾栖也终于寻到了那种违和感。
“阿乐。”他说,“是你吧?”
不需要去用话术询问质疑,也不需要去寻找什么线索证据。顾栖和宴乐实在是太了解对方,所以只需要一点点的直觉,都能够大致触碰到背后的一切真相。
宴乐没有应,也没有否认,只是半闭着眼,望着顾栖,唇角噙着一抹柔和的笑:“怎么会这样想?”
但这句话却让顾栖完全的确定了:“是你。”
宴乐就叹了一口气。
“七七一直都很聪明呢……”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苦恼,“但是也不必在这种时候表现的这么敏锐。”
顾栖问他:“为什么?”
宴乐就“哎”了一声:“因为他们欺负了七七啊。”
他依然还是在笑的,只是这笑容同他平日里会有的那种阳春白雪的笑容实在是相去甚远,甚至让人从中品到了某种潜藏的、偏执与疯狂的意味在其中。
顾栖:“……就为这个?”
他的确记得那个宴晓在他们见面的时候对着自己不阴不阳的说了几句话,大抵是看不惯他的出身,以及拐了他们的少家主的行为;而昨日来的执法小队,对着自己这个外人,态度也委实不怎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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