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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人家地盘上的时候,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特别是摊上一个思维节奏特别诡异的主儿时,只能自认倒霉。
嬴寒山试着推了推窗户,锁着,但锁得不太结实,即使是普通人也能破窗出去。
但她一个人从这屋子里逃走容易,拖着苌濯逃出去还要混出这个军事化程度这么高的城池,就不那么容易了。
况且,现在逃走,谈判就彻底徒劳无功了。
上午谈判突然被一句杀爹搞僵之后,第五争就把他们两个扣在了这里。
原本被扣的只有她,苌濯可以返回,但他坚持主使不得返,副使亦不返,于是干脆也被扣在了一起。
苌濯跪坐在案边,他们没有被送进牢房之类的地方,仍旧按照使节的标准住在客舍——当然,没有人身自由。嬴寒山从窗边离开,在他对面也跪坐下去。
“你为什么不走呢?”
苌濯的睫毛翕动着,他沉默了一刻才回答:“我是否返回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阁下能够回去。”
“叫名字。”
“……寒山。”
嬴寒山点点头,现在他说话听起来顺耳一些了:“他不可能也不打算杀我,突然提起先王薨的事情不过是我否了他,他不痛快想把我扣下而已。”
“你看到了,这个人清晰又糊涂,讲作战时他很有章法,但和你谈话时他漫不经心,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他很难有什么长久的阴谋和筹谋,扣下我只是扣下我罢了。你留下或者离开,都不左右他。”
苌濯轻轻摇头:“战事对谁来说都很重要。如果我回去,送回了出使的结果,他就更没有可能释放阁……寒山。所以,我也留在这里给他施压,无论如何,寒山不应该留在这样一个人手下。”
嬴寒山叹了一口气:“……事情反而复杂了。”
苌濯向后撤了一点,那是一个预备告罪的姿势,而在他说什么之前,嬴寒山突然示意他不要动。
他这才发现他眼底乌青一片,衣角还破了个几个洞,边缘还有点烧焦的痕迹。
“没啥,就是昨天熬夜和缉拿冰风兽,所以受寒了。”苌濯迅速否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回来的路上又遇到火灵兽了,所以衣服才破成这样。”
“是吗。”杜榆半信半疑。
没听说这两种妖兽会在晚上活动啊。
苌濯见他起疑,赶紧转移话题:“所以说你有这种法器吗,我不要求回答一定是最准确的。我只需要有个人帮我出出主意,这样可以了吧。
也不一定要新的,你用旧的也成,最好要小巧便利一点的,随时随地都能用的。能和和其他道友交流最好。哦对了,是圆的就更好了,我喜山圆圆的东西。”
杜榆:“”
算盘珠子都崩他脸上了!
青年一打响指,从半空中召唤出一枚闪着亮光的珠子:“只需回答无需正确,你说的是镜珠吧。”
“啊对对对!”他一喜,刚想伸手去要,还没碰到呢就扑了个空。
也有拿着勾爪的年轻人没有躲过刀剑,被嗤地一刀捅进去,从船上坠进水里。
他身边的人回过头去嘶声地喊一句什么——多半是将死者的名字,用只有他们能听懂的语言。
坠在水里的人轻轻眨一眨眼睛,碧绿的河水覆盖上他们的脸颊。
所有的江河都通向大海,所有死去的儿女都重归母腹。
岸上押运粮草的骑兵终于反应过来,职业士兵在袭击面前仍旧保持着极快的应变能力。
控弦手张弓上前瞄准船上竹排上的白门人,冲在最前面的林孖清脆地吹了一声长哨。
“入水!入水!”
羽剑追着那些跳进河里的白门人刺入水中,绝大部分只激起来一阵轻微的涟漪,可也有箭头刺入水里,汩汩的血就冒上来。
箭雨没有停下,第一排的人射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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