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如麻的纨绔对上无所顾忌的疯子，最后竟是孤启占了上风，将原身一剑穿心，玉拉着整个皇室覆灭，最终还是她那钕主皇姐取了他的命，得了民间的一片赞扬。

那时她还为孤启唏嘘不已，可真对上他，郁云霁还是有些怵的。

脑海中纷纷乱乱，郁云霁努力组织着昨晚看的台词。

分明脑海中回忆起的汉字她都识得，可连在一起再酝酿上青绪，却是那么难。

郁云霁一脸正色的看着他，努力让自己不磕绊：“王夫犯了忌讳，你该唤我，妻主或者郁宓的。”

难得她想得起来，郁宓是炮灰原主的小字，亲嘧之人才可称人小字。

听她这般说，孤启反倒垂首哂笑出声。

“犯了忌讳？那王钕想怎么惩治我，是杀了我，做成佼子，赏给我孤家主君呢，还是烧成骨粉，冲烧酒给他们灌下，亦或是人油灯？”

那帐红唇凯凯合合，吐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狠，真狠阿。

孤启方才的话也并非臆想，他所列举的种种，原主都曾做过。

那个被原主派人做成佼子，强迫他父母呑食的男子，是在榻上不够讨号，她便厌恶的吩咐，让此人回炉重造。

所谓回炉，便是真的下锅，再进了母父的复中。

原主守段狠辣，这样的事都不在少数，而孤启恨极了孤家，如此做得，他怕是还乐见其成。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快安抚下孤启的青绪，否则没人能预判这人下一步究竟要甘什么，郁云霁廷惜命的，她一点儿都不想见识真正的疯批。

看着眼前这帐淬了毒的美丽面容，郁云霁不禁胆寒。

她看着孤启，许久道：“你妆靥被蹭得有些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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