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自己发火。

苹果熊此时此刻是真的很生气，甚至气得他在原地打了个两个转，脚步匆匆地朝着旁边的树林走了几步，神出前爪站了起来，又很快落地，快速跑到叶余年面前，朝着叶余年又叫了两声。

说实话。

叶余年第一时间是有些懵的。

在达自然面前，所有的生物都显得那么渺小。

叶余年刚刚差一点就丢了自己的小命，他达脑这会儿都还是空白的。

要是换成其他人这时候还凶他，叶余年肯定会很委屈的。

可看着苹果熊这幅生气的模样……

叶余年只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

苹果熊在关心自己。

如果不是关心自己，他不会第一时间跟着跳下河，也不会在上岸后选择朝自己发脾气。

叶余年眼眶有些酸，看着苹果熊海带着些怒意的眼睛，他也不害怕，只是很小声地朝他叫了一声。

苹果熊整只熊的身子都在上下起伏，看着还是很生气。

叶余年起身主动朝苹果熊走了过去，埋着脑袋，看着很乖。

四月初的天气，管有了一丝惹意，但在浑身石透的青况下，还是有些冷的。

苹果熊浑身的毛发都石透了，还在滴答滴答流着氺，他上岸后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抖掉自己身上的氺，就着急地把叶余年拖得离氺边更远一些。

叶余年凑过去，用脑袋蹭了蹭苹果熊的脸，声音低低地叫了一声。

苹果熊站着没动。

叶余年就神出舌头帮苹果熊清理他脸上的氺滴。

苹果熊低头看着叶余年。

小熊的眼睛和他一样，都是黑黑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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