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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黎想了想：“嗯。”

还真有。

季燃便笑了：“记得多跟着小乔，以后还会更开心。”

程夏也凑了过来说：“我证明是真的。”

周子黎和两人分别对视一眼，垂下眼帘，掩住眼底闪烁着的微光：“好，谢谢。”

“不用客气。”季燃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说，“我们都是过来人。”

这是一句听起来非常没头没尾的话，但周子黎能听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所谓的‘过来人’是指什么。

之前还在明光基地的时候，季燃和程夏本就是基地里的名人，不说所有练习生，几乎九成以上的人都是认识、或者说听说过他们两个的。

而在出了那两件轰动全网的大事件后，季燃和程夏的名气更是水涨船高。

当时的周子黎虽然只是基地里的小透明，但也同样听说过两人的事，更知道他们与林之乔之间的关系。

他和季燃程夏有些类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周子黎唇角微抿，心中复杂的思绪翻涌，最终化为一声无声却沉重的叹息。

*

又是数日，选手们很快就迎来了他们的第一次正式舞台。

这是在场所有练习生们，以《偶像星梦》的选手身份，与粉丝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舞台结束后，现场的粉丝、以及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将对五十位练习生进行投票，最终将有三十位选手成功进阶，剩余二十名选手则会被遗憾淘汰。

对于参加选秀的练习生们来说，这次正式舞台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这一次，不仅导师和选手没有喘息的时间，就连助理们也罕见地忙碌起来。

三位助理穿梭在舞台幕后和化妆工作间，彼此路过时，连打个招呼的时间都很难有。

直到正式舞台开始，林之乔才坐到观众席上，稍稍喘了口气。

三位导师助理都坐在第一排的观众位，林之乔的左手边依次坐着季圆和唐楠，右手边是一对年纪相仿、长得很像的少年少女，似乎是双胞胎。

少年应该稍大一些，林之乔听见少女叫了他一声‘哥哥’。

林之乔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以为他们只是买票进场的普通观众。

季圆突然戳了他一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之前无意间听到徐导说，要给所有选手一个惊喜。”

林之乔登时来了兴致：“什么惊喜？”

“好像是会邀请选手的亲戚朋友来观看他们的的正式舞台。”季圆说，“但我没听清，只听到几个关键词猜的。”

林之乔哦了一声，觉得她猜得应该没错。

以徐导的性格，确实很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他右手边坐着的那对兄妹，很有可能是其中某位选手的家属。

就是不知道是谁家的。

林之乔没忍住，悄悄又看了一眼，试图从五官中辨别出他们和谁有相似之处，但并没有成功。

台上，连着几组下去后，很快就轮到了季燃的队伍。

每支队伍都有五人，程夏和周子黎这次都在季燃的队中，五人的发挥都相当出色，每一个动作都堪称完美。

音乐结束，林之乔三人啪啪啪鼓掌，一旁的季圆还手做扩音器状，跟个小迷妹似的朝台上大喊：“夏宝黎宝你们就是坠棒的！！！”

林之乔手心都拍红了：“只有程夏和周子黎吗？没有季燃吗？你不怕季燃等会下台找你哭诉吗？”

“他？哭诉？”季圆翻了个朝天的白眼，表情相当不情不愿，但还是冲台上补了一句，“乖乖燃宝你也很棒棒哟！”

台上的季燃显然听到了季圆的声音，嘴角抽搐两下，好险忍住了差点冒头的大白眼。

林之乔捂嘴偷笑，眼角余光扫到右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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