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硬不软，刚刚好。

黎姿睁开眼想瞧，就听见了身边人低沉的声音，“是我。”

“安心枕着，困了就好好睡。”

听见他这么说，黎姿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身边的人有刻意放低呼吸声，她的半张脸几乎都埋在他的肩上，四周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可她却莫名的，觉得安心。

大抵是真累了，没过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贺辞越将她的毛绒披肩替她披好，顺着外头微弱的光线，能看到女孩脸颊红扑扑的，一绺长发挡住了眼睛，大约是有些痒，睡梦中的她自己皱了皱眉。

她睡觉时总安安静静的，呼吸声浅到可以忽略不计，双手抱着手臂都缩在披肩里。

“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缩成一团，像一个小球。”

男人轻声呢喃，微弱的几乎让人听不清。

【原来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

【什么？原来都到一起睡觉的地步了吗？】

【一起睡觉？直播的那种吗？！】

【这个节目开始逐渐朝着无法播出的地步一去不复返了。】

【我是不是听错了？他刚刚说的太小声了…他刚刚说还是什么？还是和以前一样？？？】

【卧槽？我没听见啊！有没有唇语大师？】

很快就有人将贺辞越刚刚说那句话的嘴型一帧一帧都剪了出来。

于是，节目播出第一天，喜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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