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林菀。

林菀哪里敢承认？

但她又不想说谎，于是梗着脖子缩着身体, 装作没有听见, 一声也不敢吭。

林菀其实一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柳如烟平时虽然不规矩，但至多也只是亲一亲脸颊, 林菀将她的种种举动当成了小女孩的玩闹, 没想到柳如烟这一次……

柳如烟靠过来的时候, 她其实是有机会反抗的，但好像……她始终都没有生出反对的心思。

林菀不得不承认, 在见到柳如烟和那郡守儿子相谈甚欢的时候，她确实吃味了。所以半推半就, 内心也想着通过同柳如烟的亲近去证明一些东西……

她原本以为自己对柳如烟的喜欢是无私的, 一旦柳如烟有了更合适的对象, 她可以坦然后退，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也对柳如烟生出了占有欲。

心中这么想着, 林菀表面上却根本不敢透露出来。

柳如烟知道林菀的性格, 她虽然这么开口询问, 却似乎根本不需要林菀的答案，问完之后就自顾自凑了过来, 搂住了林菀的腰, 亲昵地啄吻着林菀的脸颊——

“这辈子我只心悦菀菀,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估计也只会心悦你。”

她低声开口，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懊恼：“我们不要去见世面了好不好？我根本没心思去见那么多人，之前只是想哄着你跟我一起出来。”

“菀菀，”她紧接着又叹了口气：“我家在附近有个山庄，我们接下来一周就住那里吧？只有我们两个，其余人只会耽误我和你的相处……”

林菀没想到柳如烟会这么直白地将她的盘算说出来，微微瞪大了眼。

“难道菀菀还看不出我对你的心吗？”柳如烟却一点也不觉得害臊，甚至懊恼地又在林菀的唇上咬了一下：“我欢喜菀菀到了骨子里，就像你师父说的那样，你才是我最好的药。”

“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想展露最好的面貌，貔兽根本干扰不到我……”

她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

林菀听得面红耳赤，根本不敢作声。

但柳如烟仍然不需要林菀的回复，大小姐说了一会情话就似乎没了力气，于是赖在林菀的怀里撒娇，让林菀抱着她去床上……

林菀这时候才稍稍回过神来，感觉自己这样被柳如烟逼在墙角实在是有些丢人，觉得这是自己展露威风的时刻，于是挺起胸膛，红着脸抱着柳如烟上了床。

走到床边正打算柳如烟放下，柳如烟却散了头发，勾住了她的脖颈，媚眼如丝——

“菀菀，你来陪我睡……”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后林菀还是不忍见到柳如烟眸底逐渐涌出的失望，如若一块僵直的木头，躺在了柳如烟的身边。

但柳如烟睡觉并不安生——

她一会说太冷，缩到林菀的怀里，一会又说太热，拉开她自己的里衣，露出如若凝脂一般的肩膀，最后更是直接上手，试图将手伸到了林菀的里衣里……

林菀刚开始一直装睡。

可柳如烟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动作，林菀再也没办法装作没有察觉。

她知道柳如烟的意思，但这实在是太快了，林菀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眼见着柳如烟的手即将解开自己的衣带，林菀咬紧牙关，趁着柳如烟不注意，给柳如烟施展了一个定身的符咒。

她对上了柳如烟饱含着困惑和不可置信的眼，拉开柳如烟的手，垂下头，忍不住解释：“这太快了，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

她瞄了柳如烟好几眼，终究还是在柳如烟控诉的眼神中败下阵来，红着脸期期艾艾开口：“你……你估计也不懂得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给你几本道家玄黄的册子，你先看看，到时候你便采.补我，增强你体内的灵力，去压制貔兽……”

这是林菀脑子里突然想出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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