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出门。

而我，在来到哥谭这段时间里，我一直生活在父兄的羽翼保护之下。

我站起身将盛了薄薄一层香灰的大盆收进芥子空间，将这一晚上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坐在原地安静地等待。

6.

“你不应该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红罗宾。”

蝙蝠侠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红罗宾知道他们的小动作瞒不过蝙蝠侠，也不反驳。

“你在他身上安装了定位器，b。”红罗宾说。

“这是必要的手段，”蝙蝠侠说，“他有一些超凡手段，需要关注。”

“希望不要超过三个，”红头罩的声音插进来，“蝙蝠侠的控制欲，哈。”

红罗宾没在说什么，今晚他一直在这片街区徘徊，以确保这片街区的安全。红罗宾知道自己最好的选择确实是留在他身边，但理智告诉他，小鹿也许不想收到这种保护。

天快亮了，意味着这与平常一样混乱的一夜即将过去，红罗宾从屋顶上站起来。

7.

“事情结束了吗！”红罗宾站在机车前问我。

我无奈叹了口气：“抱歉，还没有。”

保家仙一派，由动物修炼得来。而人类在某些情况下是很难在动物面前取得胜利的，更何况是一只怀有非凡力量的动物。

“好吧，有些遗憾，”红罗宾说。

我还打算说什么，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背后。我下意识往红罗宾身后躲，再探头去看，结果差点被闪瞎眼。

嚯，好大一坨圣光（bushi

因为今晚要出门，我在家就将天眼的禁制解开了一部分。两层禁制足以应对红罗宾身上那种程度的功德金光。

然后我就被蝙蝠侠闪瞎了眼：）

这算什么？人间行走的怒目金刚吗？

和我爹那个行走的活菩萨有点配是怎么回事？（bushi

红罗宾靠在机车上，看着我和蝙蝠侠尴尬地面对面。我使劲使眼色给红罗宾，就想知道是不是他把蝙蝠侠引来的。我的小动作很显然没瞒住蝙蝠侠。

“你不该再夜晚出门，韦恩少爷，”蝙蝠侠的声音沙哑而又失真，压迫感满满，“快些回家去。”

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忽然发现不对，我好像下意识在和蝙蝠侠的交流中，将自己摆在了弱者的位置。

我直起腰板认真说：“抱歉，我有我必须做的事。”

“蝙蝠侠说的对，你不该独自出门，弱不经风的小少爷。”

一道童声传来，我下意识去找，然后就在蝙蝠侠身后，看到了他的小帮手罗宾。

然后我的眼神顿住了。

我在罗宾身上看到了，和我弟弟达米安一样的，功德和业障纠缠在一起的情况。

不会这么巧吧？哈哈……

“好了b，我这就送他回去。”红罗宾示意我上车。他可能以为我被训得有些难过，还安慰地拍拍我的手。

我跨坐上机车，在蝙蝠侠极富压迫感视线中慢慢离开。

8.

红罗宾平稳地开着车，说实话他还从来没在机车的后座上带过人。最多放过被五花大绑的罪犯，但也绝不是现在这种感受。

后座的小鹿双手环着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后背，是和来时一样的姿势。小鹿自己可能不知道，再来的路上他睡着的那段时间里，因为姿势的关系还打起了小呼噜。

有点可爱。

忽然后座的人动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可能是为了让他能听清楚），姿势改变让小鹿的前胸几乎贴到了他的后背上，温热的体温顺着薄薄的衣料透过来，让红罗宾身体不自然地一僵。

“你们都知道我？”小鹿在他耳边开口，温热的气流打在他的耳朵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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