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只因为屋内的味道。

酒味混合着难闻的刺鼻味道。

一个身形枯瘦的女人躺在床上。

“姨娘.....”

貂蝉走到近前，然后跪在床边。

中年女人目光浑浊的看向棚顶，瞳孔没有聚焦，显然已经是瞎了。

伸出枯瘦的手臂，女人试探着摸向貂蝉。

声音当中满含愧疚的说道：“婵儿啊......”

“是姨娘害了你啊。”

“姨娘.....”貂蝉连忙摇头道：“姨娘莫要这么说，婵儿很好。”

中年女人摇头，浑浊的眼中流淌出两滴泪水，顺着眼角褶皱且凹陷的颧骨流淌。

“婵儿，姨娘本以为你没了父母，而姨娘又没有子嗣，让你来这家中过继。”

“可谁想到，姨娘这身体不争气，一病就是这么多年。”

“不光拖累了家，还连累了你跟着受苦。”

“婵儿，都是姨娘的错啊。”

女人懊悔的说道：“你姨父.....”

“姨父很好的。”貂蝉打断了姨娘的话说道：“姨娘，日子会好的，姨娘的病也会好的。”

“前些天他们说晋阳城里来了太平道广施符水。”

“明天初三，婵儿进城去给姨娘求来符水。”

“姨娘只要喝了，开春之后病就好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流着泪水点头说道：“好孩子，好孩子......”

“姨娘昨天听见了，你从外面救了一个男人回来？”

“那男人如何？”

女人拉着貂蝉的手。

听到提起段羽，貂蝉顿时羞涩。

“姨娘.....段大哥.....段大哥很好。”

“他进山去打猎去了，说是要猎来毛皮，然后换银钱给姨娘换药石。”貂蝉轻声说道。

女人虽然久病，看不见，但貂蝉的话音还是能听得出来。

“婵儿。”女人紧握着貂蝉的手说道：“姨娘已经连累你这么多年。”

“不能在连累你了。”

“若是婵儿觉得那人是个可以托付之人，就随他去了吧。”

说着，女人在床头一阵摸索。

从褥子下面摸索出来了一个步摇说道：“婵儿，这是你娘临终之前给我的。”

“这便是你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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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没有能力，帮不到你。”

“这步摇你拿着，去还了钱值班一些家用。”

“姨娘相信你不会看错人。”

女人将步摇塞进了貂蝉的手里。

貂蝉接过步摇，贝齿紧咬红唇。

脑海当中不断浮出段羽的身影。

........

屋外，李狗儿趴在窗上。

侧耳听着屋内的声音。

“妈的，我就说记得以前有一支步摇，原来被这个瞎娘们藏起来了。”

李狗儿眼神阴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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