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个是整理起来麻烦，二个是太容易引人注目。

宋晨凯突然笑出声，他道：“这件事你问我，还真问对了。如果说别的我不清楚，但这件事我可是太知道了。顾家是有自己的造型师的，你看我，偶尔还会去外面的理发店剪发染发，但顾家基本都是让自家培养的造型师做发型。毕竟这可是在脑袋上动刀子的事，交给外人也不放心。”

“但顾总年少的时候，被他家发型师差点儿弄死。对外说发型师是受人蛊惑想要绑架顾总，其实我知道内幕，是那个发型师看上顾总了。当年顾总才多大啊？十三？十四？那个发型师都快三十了，家里贴的都是顾总各种照片，特别可怕。经过那件事之后，顾总就再也不让别人碰他的脑袋了，留长发自己也能修剪，还安全。”

宋晨凯摇头晃脑道：“这人啊太漂亮，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危险。幸亏顾总的实力跟他的美貌是相配的，否则指不定还会出多大的麻烦呢。你看我，顶多也就是小帅罢了，就这样我在学校里都不知道收到多少情书，男的女的都有。这还是不知道我是宋家的人，若是知道了，更可怕。”

宋家实力也相当不弱了。就以乐野曾经的社会地位，别说顾燃了，就算是宋晨凯他都不可能遇得到。

地位相差太多。

“你这话说的，我都惶恐了。”乐野忍不住啧了声，“看看我这艘船，卧虎藏龙的。一个你，一个顾燃，简直蓬荜生辉。”

“可别这么聊，这么聊我就翻脸了啊。”宋晨凯嘎嘎笑道：“你也不错，幸运值那么高，人也和善，说话好听，办事地道。主要是你身上有一种气质，虽然说不出来，但很让人喜欢。于老师也不错，就有的时候像个老妈子。历阳也挺好的，话多的人心眼子都直，因为藏不住。”

乐野到不觉得自己身上能有什么让人多喜欢的气质，不过他从小到大很受长辈喜欢，也很受小动物喜欢。长这么大基本上没有跟人吵过架，红过脸，无论是学校同学还是舍友，亦或者上班同事，彼此之间关系都还不错。

“气质再好，也无法避免会遇到傻逼领导。”乐野感慨，“幸运值对大傻批不管用啊。”

宋晨凯笑疯了，“还好现在你当领导了，千万不要做大傻批。”

虽然是个只有几个船员的船长，但船长也算是领导啊。

“也不知道这艘船，最终会开到哪里去。”乐野向外望去，外面黑漆漆一片。不过在很远的地方也能稍微看到点儿灯光，那是一艘船。

哪怕就一点点灯光，也会让人在漆黑的大海上不会感到那么寂寞。

暴风雨如期而至，船身摇晃起来，其他人不用喊就都醒了，集中到了驾驶室。

顾燃头上的包小了不少，但青紫淤血却更加明显。

乐野看到就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就仿佛一件完美的工艺品，结果被自己的脏手抹上污渍一样，心里又是愧疚，又是难过，还有点儿小心翼翼。

顾燃注意到他的目光，抬手碰了碰额头上的包，“已经不怎么疼了，而且也没有脑震荡，不用担心。”

“真不好意思，当时我太害怕了。”听他这么说，乐野更加愧疚了。

说真的，当时船上那么多骷髅他不怕，幽灵船长他不怕。但黑洞洞的地方出现个白衣服长发的人，他就打心里害怕。

中式恐怖，这是刻印在国人心底无法消除的恐惧。

哪怕从小是听童话故事长大的孩子，在看到鬼这个字的时候，仍旧会浮想联翩，然后成功把自己吓到。

顾燃无所谓的笑了笑。

平时顾总不笑就已经很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睛了。每次笑的时候简直就好像在脸上打了十八层滤镜，不仅让人会觉得眼前一亮，甚至真的能感受到什么叫做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乐野怀疑顾燃每次遇到谈判对手，只要跟对方笑一笑，对方就掏心掏肺恨不得把手里最好的东西拿给他。

美貌，在有的时候，就是最大的武器。

“顾总应该多笑笑，”乐野忍不住捂住狂跳的小心脏，“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儿免疫。否则冷不丁看到，太容易三高了。”

顾燃一愣，扶额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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