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每日只是操持家务,和保姆无异,却仍因为她与元修明的关系,不得不接受盘问,既是做笔录,又是提供证据,早就累坏了。于是,谢颖扯开话题:
“回江陵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呢?”
毛壶冰眼神亮了一瞬:“我想穿上新买的那条碎花小裙子,傍晚,去江滨公园吹风跳舞。”
谢颖笑:“我是说,你长久的打算。”
她知道毛壶冰一生养尊处优。虽然丈夫为人低劣,毕竟给她提供了优渥的物质条件。她很难想象毛壶冰会一直在陈妈小炒的呛人油烟与嘈杂人生中,度过后半生。
“攒钱,多买几条裙子,换着去江滨公园,吹风跳舞。”
她说起吹风跳舞时,看起来很开心,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女孩,第一次学会笑。
好在这世界这么大,比厨房大太多,允许一个女人胸无大志,平凡快乐地活着。
赛场上,元修明被拘捕一事尘埃落定,庭见秋顾不上其他,一路小跑出门。
她突然很想很想谢砚之。
当下出自己满意的棋,她的成就感、小自得,会立即驱使她,走向谢砚之。只有他能在第一时间领会她的棋和她的心情。
更何况,这局棋是为他下的。
她得知去年华日友谊赛、谢砚之遇袭一事的内幕之后,便有了这个想法,与谢颖独处时,向她提起,想替她下这场表演赛。
这违背了谢颖一直以来的教导。她是一向不让棋手将棋盘外的事,带到棋上来的。
唯独这一次,她破例,只对庭见秋说:“赢得漂亮点。”
棋士亦是人。是人,便有爱欲嗔痴。庭见秋因为谢砚之受伤而愤怒,她也是一样,她理解庭见秋想要报复的心情,将这一次表演赛的机会让给了她。
庭见秋胜券在握,一笑:“当然。”
她果然赢得很漂亮。
她跑出赛区,绕到谢砚之所在的观赛区。此时,观赛区已经散席,门前的蓝色大垃圾桶里,塞满元修明签名过的纸扇、T恤、棋书。观赛区里没有人。
她又向钟氏杯参赛选手休息室跑去。
没走出几步,在走廊上,迎面遇到谢砚之。
谢砚之也在找她,见她跑得气喘,好笑地向她走来:“急什么……”
然后被庭见秋紧紧搂住脖子,啃咬似的吻。
他们还在走廊上。这是公共区域,会被人看见的地方。
谢砚之一面低头回应,一面将她拉到无人的休息室里,背对着门,反手落锁。
庭见秋嫌热,脱去正装外套,只余一件单衫,下摆扎进西装裤里。她跑得太急,脊背上泛起薄汗,被他宽大的手掌按着,带着微微的潮意。她的吻炽热,和他练习了半年,还是笨拙,不得章法,蛮横地与他纠缠,舌尖、齿尖相碰,疼又快意,舒服到她身体着凉似的颤抖。
谢砚之安抚地捏捏她柔软的后颈,领着她顺过气来。
她的身子挨着他的,近得他能听见她说话时,胸腔的颤鸣:
“我赢了元修明。”
“嗯。我看到了。特别特别好。”
“可就算这样,也偿还不了你手上受的这一刀。”
她恨不得让元修明受千刀万剐。
谢砚之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要替谢颖下这局棋,没忍住低低笑了声,将她轻轻推开,竖起右手,露出掌心颜色黯淡的伤疤——自从他发现庭见秋因为心疼而格外偏心这只手,他再也不嫌弃这道疤难看了——然后炫耀地动了动手指:
“没关系的,我恢复得很好,它还是很灵活啊。”
下一秒,庭见秋盯着他的指尖,脸上,从面颊到耳尖,轰地红了一片,呆住,不说话了。
她曾以一种荒唐的方式,感受过他指腹薄茧粗砺的触感。
旖旎气氛急转直下,谢砚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跟着面色如烧,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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