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云不禁说:“吃谁的醋不好?你平时洞若观火,怎么这会犯糊涂。我就是再蠢,也不会爱上仇人。”
霍遥山就着吻他的姿势,将脸埋在他的臂弯间。
林在云摸到他原本光滑的下巴,有一点点青青的胡茬,跟高中生青春期似的,有点男孩气。
他白细的手指收回去,推了下霍遥山,嫌弃说:“扎手。”
霍遥山不肯动,闷闷地笑,过了会儿,才说:“你就敢打包票,一定不爱上仇人?”
林在云不明白起来:“我和陶率十天也见不到一面,你哪来这么大的成见。”
霍遥山吸了口气,又叹气,终于最先退步:“我不能同你辩论了。在你这里,我总是输,还不如不辩。”
他年少就白手起家,每一次并购都不失手,在生意场上他总是赢家,走斝飞觥千金一掷,从来不输。
从商以来,霍遥山每一次决策都称得上豪赌,才成就如今商业帝国。可每次豪赌,他都十拿十稳。
林在云知道,霍遥山不是说不赢他,哪有老师说不赢学生。这话多半是哄他开心。
工作里,霍遥山从不哄人,只有这样私底下的时候,林在云才觉得他们好像在恋爱。
他们不是恋人,顶多一个见色起意,一个因利而合。
但李秘书老是说:“总裁当然喜欢林公子。”
又说:“他对待你不一样。”
不光是李秘书,整个恒云都好像被统一话术培训。
就连恒云的前台见到他,都立刻道:“呀,是小林总!你先稍等,总裁马上就来。”
好像笃信只要他来,不管有没有预约,不管霍遥山在不在忙,都一定会来见他。
林在云:【恋爱脑就是这样被骗出来的】
月中,霍遥山忙碌起来,连着好多天见不到人。
林在云知道,他一不见人,就是在处理公事,大概率还是保密项目,除非事毕,不然谁都见不着。
他形单影只了几天,媒体就说他们劳燕分飞,感情生变。
连公司里的实习生,都八卦看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眼圈红红之类的佐证。
林在云看那些报道,只觉得好笑,他们根本都没谈过情,倒先迎来情变。
谁知道傍晚,霍遥山的黑色卡宴就停在了外面。
好些人在窗玻璃边看。正好快下班了,leader才默许这消极怠工行为。
林在云踩着点下班,让围观群众们寒风里好等,终于盼到了另一位主人公。
“不是在忙?”
霍遥山静静看他走近,才一笑,脱下手套,给他把围巾系紧了点,说:“我再不回来,要被造谣个没完。”
林公子风衣外套,双手插袋,围巾也只松松绕两圈,看着很潇洒,微扬着头,压低声音笑眯眯道:“你是玩舆论的高手,还怕假新闻啊?”
霍遥山学着他歪头压低声音:“我怕什么,你不知道?”
林在云被他滑稽的样子惹笑,推他走,反而被他握住了手。
霍遥山的手温暖干燥,抓住林在云,像抓着一块冰,就要融化在他手里面。
“这么凉。”霍遥山望着他。
林在云撇嘴:“这么操心,小心提前变老。”
霍遥山大笑:“那才好,我怕要是死在你后面,还要给你处理不知道多少年的麻烦事。”
涉及生死的话题,两人都怔了一怔。
林在云先垂下眼:“走了。”
他们说好了不要爱对方,省得将来纠缠牵扯不清。无非是图年轻鲜活的时候,各取所需。
这样的关系维持几个月都不知道,霍遥山先说到什么生老病死,无疑过了界。
芳潢大道种满银杏树,此时入了冬,早已光秃秃,他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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