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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还好你心细想起来去查一查这处宅子,不然就要漏掉线索了。”
顾闲庭:“郡主并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她若是举办宴席在王府更加方便些,这几年却时常在偏远的听风苑举办宴席,有些不寻常。”
诚王:“利用郡主来邀请他们想邀请的人,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暗中交往。”
顾闲庭点了点头,将一个被烧了一半的本子递给了诚王。
诚王:“这是什么?”
顾闲庭:“一本关于修河的日志。”
诚王翻看了一下,问:“谁写的?”
本子被烧了一半,记录的东西也是断断续续的,有些接不上,只能隐约猜测是关于修河的事情。
顾闲庭:“殿下可还记得有个负责修河的工部的官员自尽了?”
诚王:“自然记得。”
正是因为那名官员自尽了,所以太子那边的人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至今那名主事还没有洗刷侵吞款项的嫌疑。
顾闲庭:“微臣去比对过笔迹,正是那名官员所写的。”
诚王神色郑重起来,重新翻看手中的本子。
顾闲庭:“微臣仔细看了半个月,这册子大概是写了收到的钱款,以及每一笔银子的去向,修河所用的材料。”
说着,顾闲庭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诚王。
上面是他这半个月来整理出来的信息。
诚王细细地看完了上面的信息,眯了眯眼:“若是按照日志所写,这河不决堤才怪!”
因为朝中有人侵吞了修河款,用的材料以次充好,导致暴雨时河水决堤,良田被淹,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又拨了赈灾款,赈灾款也被侵吞。最终发生了暴乱。
一切的源头都在当年修河一事上。
“能确定此事是邹禹奇所为吗?”
顾闲庭:“差不多了,还差一些关键性的证据。邹六少和邹七少是双生子,二人长相极为相似,无法认定当时在云城的人是邹禹奇。”
诚王:“这个确实难办,那段时日‘邹禹奇’一直在京城户部,很多人都见过他。除非那位假的出来作证。”
顾闲庭:“此事定是兄弟二人商议好的,不然计划也无法实行。”
诚王皱眉:“若是邹禹琉不站出来,就无法直接指认邹禹奇了。也是奇怪了,二人同为永宁侯府的嫡出子,没有谁比谁高贵,邹禹琉为何会同意这样的事情?若事情暴露了,一切的罪责可就由他来承担了。”
顾闲庭:“微臣也想不通此事。”
诚王:“永宁侯和其夫人的态度也很是奇怪,对六儿子很是忽略,甚至不如个庶子的待遇,对七儿子又十分重视。他们这对双生子在京城可是极为有名,都说是吉兆。如今两个人这般不同的命运也是令人唏嘘。”
顾闲庭:“王爷不必忧心,此事有了转机。”
诚王:“说来听听。”
顾闲庭:“那晚微臣与乔姑娘在山洞里发现了一具骸骨,那是乔姑娘的朋友苏姑娘。”
苏姑娘……诚王突然想到了那日在白山观时乔棣棠曾与他提起过此人,想来这位苏姑娘对乔姑娘而言非常重要。
顾闲庭:“三年前,邹禹奇伪装成富商的身份去了云城,将苏姑娘从云城带回了京城,半年前苏姑娘死在了听风苑。”
诚王一脸怒容:“畜生!”
顾闲庭:“若是能证实当初在云城的富商是邹禹奇,苏姑娘也是跟着他来的京城,就能证实三年前九月邹禹奇不在京城,而是在云城。只可惜苏老爷拒绝来京城认苏姑娘的骸骨,也不愿吐露邹禹奇的身份。”
诚王冷笑:“太子定是许诺了不少好处。”
顾闲庭:“对,苏家这半年来在北慕开了二十多家分店。”
诚王轻哼一声。
“这些分店怕是如今都成了太子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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