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力气大。
给周毅亲得一愣一愣的。
躲又躲不掉,说又堵着嘴,不知道怎么的天就亮了,身上又多了好几个红印。
幸好周毅的肤色深,再红再多的印子都不怎么能看出来,不然被爹娘看见,周毅都不好意思呆在家。
要是出去被别的阿叔阿婶大伯伯娘看见了,周毅还不如待在家里,被几个人打趣和被一群人揶揄,他还是分得清谁厉害的。
才一月多。
种稻谷又没到时候,县城港口的河运也没正式开张,行的船少,工人也少,回去开店一天也赚不了几个铜板。
挖草药的活给了苗夫郎,雷栗就是挖一点自家用,没什么事干,就只能折腾周毅玩。
然后就……
唧唧复唧唧,周毅当户织,几回又几回,夜夜又日日。
周毅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太堕落了,得给雷栗找点事干,把他一天要学的字加到了四十个,写的大字也变成了两百个。
这时候的纸张贵。
说是写大字,周毅写的红字只比书上的字大一点,而雷栗一开始是在沙盘上学的写字。
等写得熟练了,笔画摸清了,才在纸上写着练好看。
用淡墨水写了一遍,又用深墨水写一遍,顶多两遍一张纸就不能用了,学习练字又是持之以恒的东西,雷栗觉得枯燥又很费钱,就总不想学。
所以周毅故意提高了难度,想着白天耗完了雷栗的精力,晚上他应该就会安生睡觉了。
但周毅没想到,雷栗白天在纸上写,晚上在他身上写。
写周毅的名字。
写自己的名字。
写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淫词艳语,还让周毅猜,周毅猜不出来,雷栗就念给周毅听,要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解释是什么意思。
周毅解释不出口。
雷栗就故意说:“学字也没意思,连话本上的几句话也看不懂……”
周毅就磕磕绊绊地给他解释,雷栗又问他是怎么做的,周毅就面红耳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搞得周毅后来一看见雷栗练字就想起晚上的事,顿时脸红耳根也红,险些没能把这个一对一辅导弄下去。
后头周毅弄清楚雷栗是哪里学来的艳词了,雷栗跟县城某勾栏的一个姑娘认识,专门叫人家给他捎信过来的。
都是勾栏里弹着琵琶,唱着的艳.情小调。
不知是哪个不入流的秀才从哪本不入流的艳色话本里改编的,哼哼嗯嗯的,主打的就是催情氛围。
周毅忽然想起来,之前雷栗就跟他说过他去过勾栏妓院,但他从没问过他是为什么去的。
一个哥儿去勾栏干什么?
总不能是看上哪个姑娘夫郎去撒钱的吧?雷栗那么抠,肯定不是。
……难道是想打劫去那里的嫖客?
“去勾栏打劫?”
雷栗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去勾栏妓院打劫?那么多人看着,要打劫也是等他们喝得醉醺醺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再打啊,麻袋一套,谁知道我是谁。”
“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就是有一回我给曹大夫送药草,碰上阿肆姑娘去药铺买药,我挖的野淮山被她瞧见了,恰好她喜欢吃这个就全都买了,还叫我下次再有也卖给她。”
“后头好几回去曹大夫的药铺里都能遇着她,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原来是这样。”
周毅点点头,又问,“之前我们去县城落户口,你也挖有野淮山,怎么没给这位阿肆姑娘送过去?”
“怎么送?”
雷栗幽幽地看着他,“我带着新婚相公去勾栏给老熟人送淮山?不说你会怎么瞧我,我还怕你知道了勾栏在哪儿,会偷偷跑去听漂亮姑娘夫郎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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