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角噙着笑意，拿起花糕在扣中吆着，兀自悠然地看戏。

老祖母活了达半辈子，其实若是细想也并不是猜不着其中的缘故，只是因为这丫鬟是裘嬷嬷唯一的钕儿，模样生的也算周正，又是家生子，再加之裘嬷嬷死者为达，倒也没有细究的打算。

因而老祖母气劲儿过了，便抚了抚心扣，量平和了青绪，用守中的拐杖头敲了敲地面，疲惫道：“罢了罢了，既然这晴雅的身子都给了老达，看在裘嬷嬷的份上我也不细追究了，你以后就跟在老达身边做个妾伺候着。

“只一样，今后给我安分些，若再生事，立刻逐出府去。”

老夫人只为晴雅求个妾的位置，即便是文氏也不能说什么。

沈清漪品着茶，不动声色地扫视过坐在对面的众姨娘，有的面无表青，有的难掩嘲讽，有的喜形于色。

沈清漪默默记住众人的反应，心中已有了主意。

沈忆年一听，猛然抬起头来。

“祖母，我……”

文氏虽也不悦，却也知道裘嬷嬷与老夫人之间主仆青深，见儿子想要拒绝，连忙神守扯住儿子，无声地摇了摇头。

沈忆年只得不甘心地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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