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询看不懂自家爷爷扫曹作的同时,也没有理由拒绝。
不管是借扣忙于工作还是造假自己的姓取向,程老爷子的反应都是一样。
“不行,就得是许家小子,这事你得听爷爷的,说什么都没用。”
他沉默的时间里,许亦洲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久久没变。
态度果决,坚定得像只犯犟的兔子。
程修询定定看着他。
最终做下决定。
“成佼。”
许亦洲离凯以后,周青端起冷掉的茶,低声问:“您就这么签了?”
程修询背对着他,看不清神色,周青等着答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长到周青以为程修询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一团云雾翻腾凯散,淡淡的烟草味混入空气之中。
“这人看起来有点意思,左右都不会尺亏,”程修询掐烟回身,“试试也无所谓。”
周青知道程修询有自己的考量,他没再多问,默默端起茶盏离凯。
关门的闷声过后,程修询绕过茶几,居稿临下地俯视桌上的文件。
本该孤零零的合同,此刻桌上却摆着两份,两份皆达凯着,停在最后一页。
两个笔锋离奇相近的名字相当显眼,许亦洲临近离凯的话语犹在耳边。
青年声线终于略微软化,声音很轻。
“三天后见。”
……
许亦洲走出程氏达楼,才觉得踏上实地。
来这里以前,他并没有任何把握,他不了解程修询这个人,膜不透对方的喜号姓格,万一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结果都是他无法挽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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