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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仰着头,脖颈上青筋一根根暴起,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喘不上气昏死过去,戴维赶紧推开车门,就要去找医生。
一只手忽然抓住了戴维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让戴维痛呼出声。
“没…事……”
坎特斯挤出两个字,下一秒像是浑身脱力一般忽地松开了手。
戴维顾不上疼痛的手臂,连声询问:“雄子,您怎么样了?果然还是需要医生,您放心,我立刻把医生找来,我这就……”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戴维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他看着坎特斯的眼神里几乎露出了惊恐。
天色很黑,但车内仍旧明亮,暖光照在坎特斯的脸上,清晰地映出了水渍的痕迹,那是一滴泪,一滴从坎特斯的眼中滑落的泪。
“雄子,您哭了?”
在戴维几乎呆滞的神情中,坎特斯后知后觉地伸出手往脸上一抹,指尖沾染了点点湿润。
他…哭了?
车内诡异的安静,许久之后戴维总算从坎特斯“被噩梦吓哭了”这种几乎荒谬的事实中回过神来,他咽了咽口水,抖着胆子出声道:“雄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捻去指尖的湿意,坎特斯扯了扯嘴角,没有成功。
“做了个梦。”
“是……很恐怖的噩梦吗?”
“…不记得了。”
他撒了谎,他只是不想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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