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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出于权宜之计才让何宴礼这么叫,其实他根本受不了这个叫法。

但何宴礼这时候叫他,叫得他心尖痒痒的,把那身体里焚烧的烈焰叫得又蹿了一蹿。

何宴礼可不管他是生气还是怎么样,右手扣住司默的后脑勺,凑上来封住了司默的嘴。两张嘴唇刚一贴上,司默心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便断了,现在的他经受不住一点撩拨。

何况何宴礼越来越会亲了,他掌握着节奏,一开始是霸道的让人无法逃脱的深吻,等到司默拒绝不了,又改成细致温柔地在他嘴唇上作乱,轻啃慢咬,手段尽出。

而且扣住他后脑勺的手渐渐往下滑。现在司默的身体非常敏感,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体内又热得像个火炉,稍一碰触,就激灵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这样又吻又摸的攻势下,司默没法不缴械投降,他浑身酥麻,连尾椎骨都是软的,

“宝宝,去床上。”何宴礼控制着停了下来,这地上太凉了。

可司默却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分开,他像是化成了一头不知满足的饕餮,又抱住何宴礼迫切地索吻,潋滟的狐狸眼里全是湿热的媚态。

“宝宝,乖。”何宴礼把人按到墙上,应允应求地与他缠绵悱恻地接吻,直到把人吻到软成一团,又语声轻柔地哄他。

司默其实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冷静沉着、傲慢不羁,将一切掌控在手心,不能出一丝差错,是他从小在父亲的鞭笞下养成的处事方式。

可自打跟何宴礼在一起后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家伙总是喜欢摸他(狐狸),这是一种羞辱,可偏偏他又对他无能为力。

往往,忍耐是妥协的第一步,而妥协又是有了第一次又容易有第二次,何宴礼能三番四次地对他咸猪手便是证明。

并且不知不觉间,他早对何宴礼心软了,在何宴礼喝醉酒后是何宴礼把他推倒了,他默许了这种行为,心里想的是“就想看看他能做什么”,但纵容也可以代表心软。

而何宴礼呢一开始别说惧怕他了,反而觉得他又可爱又软萌(狐狸形态),这起头就错了,以至于后来他掉马甲后威吓的力度也不大。

再看现在的情况,当然他中的药是最大的帮凶,一直在猖狂作怪,撕扯着他的神经,可当何宴礼解除封印后,何宴礼的气场变强大了,这成了他作为掌控者的底气。

司默有种被何宴礼驯服的感觉。

最后,还是没法把司默直接带回卧室。两个人一边激烈地拥吻着,一边往卧室挪。

卧室里没有开灯,这让司默感觉好一些,他实在不想自己可怜的样子被人看到,哪怕何宴礼并没流露出任何嘲弄的表情。

黑暗让他安心一点,而被热浪冲刷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何宴礼将身上沾满粘腻汗水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火热情爱里谁都无法保持多冷静,他看不清司默的脸,但司默脸上的温度烫到惊人,还有司默的身体摸起来很令人着迷。

他早已难以自拔地沦陷,现在干柴烈火、酣畅淋漓,谁也休想叫停。

可恶的小魔物!

司默想破口大骂,这个小魔物太会玩他了,撸狐狸的时候便掌握了他什么部位敏感,于是床上的时候全用上了。

卧室里,暖意融融的春潮涌动着,而屋外料峭寒风吹得枯黄落叶从枝头片片凋零,比这景象还凄凉的是衣帽间里司纪臣被绑着手脚紧紧阖着眼,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一场春秋大梦。

……

结束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筋疲力竭。司默疲惫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现在他有什么戾气也都被消耗光了,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意外,意外!

等到力气恢复了一些,他赶紧逃避,“我去洗澡。”可开口的声音嘶哑至极,又迎来脸红心热的尴尬。

何宴礼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是药物作用下才让两人发生的关系,又不是你情我愿的,等到司默一走,他也自在了一些。

对于这件事情,何宴礼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特工,他不想与任何人有过深感情上的纠葛,看司默,应该也不是有什么情节的人。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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