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自己去,嗯,不能浪费了。
德国这里虽然是公费医疗,却全民强制医保,每个人每月都得缴纳几百欧元,治疗治病主打一个预约排队,小病不用治,大病自己熬。
私立医院和私人家庭医生诊费昂贵,好处不用看个病提前一周预约,至少对于没有正式工作的小熊来说,有亿点贵,就算把小熊的存钱罐砸了也无济于事。
他又一次正视了自己穷的叮当响,思考的问题变成了其他的,比如自己是否需要先找一份正式工作,早上起来送牛奶就很不错,喜欢玻璃罐子装着的新鲜牛奶,在锅里煮一煮,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可以倒进碗里,香香的热乎乎的,还能一起把面包送了,前提是得有一辆自行车。
正想的入神,格尼耳尖微动,听到身后传来打招呼的声音,一大串的陌生外语,他总共听懂了一个词“你好”,转过头和红鼻子老头以及普通小老头,面面相觑。
黑色的长风衣,围了一条红围巾,整洁的内衬,少年的第一印象很奇怪,试想圣诞节的时候,他套着白胡子,自己大概会把其当做圣诞老人,笑起来相当的和蔼,感觉拥有或者带过很多很多的孩子。
没有类似预知特异功能的小熊并不知道,未来不久,他能近距离看到,这个祥和的老头在更衣室干“洗吹剪”的工作,平等且任劳任怨的为每个队员服务。
此时,尽管听不懂“圣诞老人”说的任何一句话,格尼依旧停下脚步,驻足倾听,哪怕赶时间去医院,但万一别人有急事呢,很认真的试图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尝试鸡同鸭讲的可能性。]
怕对方听不懂,充分的运用肢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再摆摆手,最后两手一摊,有些无奈。
很生动形象,弗格森看明白了,他立马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求助道:“马丁?”
马丁早后退好几步,拉开距离,吹着口哨,目不斜视假装看风景,谁是马丁,听不懂英语。
弗格森第一次发现,年过半百的兄弟和从前一样幼稚,语言不通,格尼只好靠运气猜,首先排除社区居民,他每天会上门送面包,瓦莱是个老社区,人不多,住的都是中产偏下的家庭,或者当暂时过渡的地方,一旦谁发财了基本会立刻搬去隔壁住,仅隔了一条街的沃特才是高档社区。
再排除附近精神脑科医院的病人,不会穿成这样,那只剩下一种可能,因为经济下滑,引起的裁员风波,最近公园又多了不少无家可归的破产流浪者,小熊从外套兜里掏了掏,三度发现自己没有钱这件事情,说不定一条街上的,自己是最穷的,幸好还有一块面包:
“希望可以帮你,度过个没有饥饿的一天。”早上舍不得吃的点心,被棕色的油纸包的很严实。
面对零帧起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十二号因为赶时间跑没影了。
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弗格森郁闷的甩甩手,想要的是大中锋,不是食物,虽然语言不通,但手上的面包不要太明显,且显然让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追上一个跑没影的小年轻,多少有点挑战红魔极限了。
当上教练后,极少在这方面如此挫败,对于一向要强的红鼻子老头来说,原本仅仅因为场球赛一时兴起的心,突然坚定了下来,他要把人带回曼彻斯特,带回梦剧场,带到红魔的眼底下去。
转头看向不远处,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莫名间促成了什么,避嫌的马丁背过身假装扶着树欣赏风景,微微抖动的肩膀,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再没听见声音后,才像是反应慢半拍的回头:
“亚历克斯,你刚刚在叫我吗?”
弗格森并没有生弟弟的气,刚刚他们的身份是不同俱乐部的教练,没有道理把球员拱手相让。
“回家吧,该一起吃晚饭了。”
马丁欣喜于哥哥一下跳过了这个话题,当做了放弃的信号,毕竟他在德国待不了多久,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弗格森悄无声息将面包塞进了大衣口袋,更不会想到有人开店会在包面包的油纸上,用中英法德意语五种语言,专门介绍店名,对了,店名总共才五字。
[苏珊:“你管我?”学这些该死的外语,不就是为了有一天嘴皮子上下一碰说的吗?]
至于,回家的格尼,先把拿存钱罐里的钱小心的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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