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精神胜利法,极大程度地将她本就所剩不多的同理心冲淡。
“嗯?”她眯起眼睛看向他,“你说什么,刚才没听清。”
回应的姿态很不走心,只是用来安抚他的甜枣罢了。
“谈过多少任男友。”谢辞序声音低哑,蓦然顶到她眼角都溢出泪花,“我保证不会吃醋。”
他率先抛出承诺的前提,仿佛对她的措辞早有预料。倒真应了他那句话。
是她驯服的裙下之臣,亦是被磨平了棱角的烈性犬。
不得不承认,男性在这方面的天赋几乎拉满。
她前面磨磨蹭蹭折腾好半晌,对比之下,都不如他裹着浓重妒意的沉入来得刺激。
懒惰浮生,她现在懒得动了,只想坐享其成。
岑稚许趴在他沟壑分明的腹间,手指从两根,逐渐数到全部用完,在谢辞序愈发沉冷的注视下,施施然一笑,“坦白说,数不清。”
谢辞序是真的被气到头疼,“数不清?十根手指头都不够你数?”
按照她迅速冷却的劲头,连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有几个。
甚至还会出现搭讪要完联系方式后,对方不动声色地说,“阿稚,你的口味还真是一如既往。”乌龙闹出来,她才发现,哪是遇见了天菜,分明就是冤家路窄。
爱吃一个口味的炒饭也是错吗?真要论起来,不少人还会夸她专一。至少她没有今天钟情于细面,明日又换成冷餐,大后天改成汉堡。
她只是。想试试哪家店更合自己心意。试错成本不高,何必花时间内耗自己。
岑稚许思索两秒钟后,收拢指尖,转而漫不经心地拨弄他的喉结。
“是你想听真话,听完又要吃醋,玩不起。”
“是。”谢辞序拧着眉毛笑,含沙射影似地藏着冰,“我活该。活该问你这些,纯粹是没苦硬吃。”
“现在是不是觉得,人和人之间还是停步在初见时最好。还不如听从我的误导,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装下去。那样,我还是那个为情所困,又幸运地遇到了救赎的幸运儿。”
“呜——”
话音未落,岑稚许的手指被他含住,舌尖缠着她,没几下便被吻得潋滟湿漉。很奇怪,她身体里的水分如同被他吸吮着榨取,变成了一条渴岸的鱼,荒唐到想要从安全的大海,跃跳至那干燥的、灼烫的细沙中。
谢辞序抱着她,蓦然站起身来,将她抵在落地镜前。
挑起半边浓眉,“当下的境况对我十分不利。从救赎者落难成为消遣之一,阿稚觉得,我该如何反败为胜?”
镜面冰凉,岑稚许赤着脚踩在他身上,犹如经历冰火两重天。他挑选的角度也刁钻,视角正好迫使她看清相连之处。
绝对制高点拥有近乎于飞机起升高度的同款视野,周围没有任何一栋建筑能眺望过来,自然不知晓,黑暗中,是怎样一副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画面。
岑稚许踮起脚尖,竭力抵消他凶猛的进攻。用轻熟的声线安抚这头躁郁症发作的猛兽,“你跟他们不一样,谢辞序,你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能赢。”
“凭什么?”
额间一滴汗落下来,在她脆弱泛红的皮肤上晕染。蝴蝶效应自这滴汗开始,迅速发酵。
他将她抱得很紧,似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先前的开胃小菜,在正餐面前,显得那样渺小可笑。
岑稚许被他吻到口干舌燥,指甲都嵌入他的皮肉里,也没能让他停下来。
他疯了?竟然反问她,他凭什么能赢?
“凭你钟情的这副皮囊?”谢辞序不疾不徐地接下她的疑问,脊背、额间,积满了细密的汗珠,“可是阿稚,皮囊会老去,会消逝,在岁月的蹉跎中,比不过一捧黄沙。永远有更年轻鲜活的面孔,更热烈滚烫的身体,走近你的视线,成为你新的猎物。”
一句深过一句的话语,将岑稚许逼到退无可退。
他看穿了问题的本质,不会再陷入她的甜言蜜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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