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摔门而去。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啊,什么叫我做梦?他有病吧?搞得像我玷污他似的,刚才是他主动的啊。】
【我知道!他是想恶心你,结果恶心到自己了,恼羞成怒!】
凌韵对这个说法有点不满:
【我有那么恶心?】
【对一个不喜欢的人强行亲近,应该是挺恶心吧。】
凌韵心口噗嗤飙血:【器灵,你懂得太多了。】
好心酸,她被他亲都没觉得恶心,还偷偷小鹿乱撞,她果然是个只看脸的肤浅女人呜呜呜。
她不干净了,需要找个干净的佛子擦擦。
幸好,手边就有一个。
凌韵顺手锁了门,清冷地抬手。
轻若蝉翼的薄纱翩翩飘落。
无需引导和诱哄。清俊淡雅的男子,像是找到了沉迷的新玩具,用不再有遮盖的漂亮唇瓣,细细探索亲吻她的每一寸。
只有点可惜,他只会这个,就连这也有些生涩,伸舌头都小心翼翼的。
【他可是佛子啊,你指望他会什么?】
【我也是无情道主啊,我什么都会!】
【?这很值得骄傲?】
凌韵有点郁闷地看着把她衣服都扯掉了一半,却只会在脸上打转的人。
她也不敢主动引导他做什么。
毕竟这佛子脑回路清奇,又一根筋,她做了什么,搞不好要负责的。
第44章
第二天醒来后,凌韵自是怀疑过廉嘉禾。
事后一想,齐何辜那些举动不像他平时会做出来的。或许他在心里对她不满许多次,却不是那种会身体力行来恶心她也恶心自己的人。
陆鉴庭也醉得太离谱了,闹腾了大半宿。
可是听说廉嘉禾比他们醉得还凶,凌韵又没法确定她是故意的。
尤其是,灌醉齐何辜,又把他留下和她在一块,意图何在?她找不到廉嘉禾这样做的动机。
廉嘉禾倾慕齐何辜是其一。其二,廉嘉禾看起来也不是这种人。
这个人就像是凌韵前世小学里最刚正不阿那种女班长,会抓同学早恋并严格处罚,会对于班里喜欢拿男女之事起哄的同学嗤之以鼻,凌韵不敢想象她会亲手灌醉三位客人,就为了让他们酒后乱搞。
廉嘉禾连弟子生出旖旎心思的端倪都不能允许。
这日一早,凌韵就围观到一场闹剧。
与她接洽那个小弟子,孙谨,不知怎的被发现偷藏了她的幻影珠。
那类幻影珠凌韵见过。无非是修仙界一些崇拜者做出来的周边,许多人逛街时看着好看都会买一颗来收藏。
可是廉嘉禾的脸色却如同万煞之谷的煞雾一般黑,认定这代表孙谨心中有邪念。
孙谨跪在地上,周围围了一圈弟子,万分狼狈的样子,惨白着脸一遍遍辩解:“我怎敢对道主有非分之想,我对道主只有尊崇……”
凌韵在二楼栏杆处远远望着,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一个年纪轻轻修为低浅的小弟子,她能看穿他实在是轻而易举。
但她怕站出来为他说话,反而会加重误会。
她与他也实在没什么交情,不至于为了他强势插手曜泽洞的内务。
就这样,孙谨被驱逐出队伍,回曜泽洞烈焰谷受罚。
凌韵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却见到齐何辜不知何时站在了她后面。
男人乍然对上她目光,眼神略微有些闪躲,好像也因为昨晚的事情有些尴尬,但还是很快定了定心情,对凌韵道:“你可是觉得她过于严厉了?”
她就这么觉得又怎样?他又要试图改变她的想法?凌韵不明白为何冷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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