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尔后才觉得自己这般反应似乎有些太示弱了,刚要开口反击,却发现拖着自己下巴的手往下一滑,勾住了她卫衣的拉链就是一扒。
扯开的领口摇曳出凝脂白玉一片,钟遥夕的肤色本就近乎透明,司荼白对她的探索比她借着目盲对司荼白的描摹大胆许多,司荼白根本不遮掩自己的意望。
“姐姐今天怎么不香啊。”司荼白的一只手还托在钟遥夕的后颈,另一只手拨开衣领之后,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又往下。
她把脑袋往钟遥夕的颈窝埋了埋,“不过呢,似乎又,别有风味。”
钟遥夕喉咙发干,都不知能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真不像话,喝醉的又不是她,是司荼白啊。
钟遥夕努力站稳,挺了挺背,才发觉刚才自己有多没用,她居然不自觉地揽着司荼白,将全身重量都托给了对方。
“我——”她想为自己争回一点颜面,只是司荼白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吻又落下,钟遥夕想说的话被吞得干净,连同刚才还能寻着一丝半点,此刻却已荡然无存的理智,一起被剥开,褪下,丢得不见踪影。
春暖,花就开了。
钟遥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枝叶已被摘得干净,动手的花匠却一脸无辜,就连兜帽都没有摘下,还故意一副岸然模样道,“这花朵儿美成这般,不快些拆开包装醒花养护,不是糟践?”
她这么说着,手上的力度却不很温柔,在饱满到极致的起伏上流连了许久之后,司荼白战线下挪,就像是刚才在雨下起舞那样,指尖合着雀跃的心跳鼓点,腾起落下,带上钟遥夕去往湿热的夜林。
气息交缠,被雨点打湿羽毛的林鸱张开嘴巴,大声咏唱。
“好听。”司荼白的声音变得黏腻,终于似有了些醉态一样,磨得钟遥夕耳根发痒,“爱听,继续。”
这喃喃几声,恍若梦里萦绕那样,是记忆中让钟遥夕流连不忘的音色。
少女时期的情愫由虚入实,梦被接在手中捧起,盘缠着渗入指尖,司荼白感知着花枝已经润泽,醒花这一步,便是竣了。
盎然春意,蓬勃春光,近在眼前,可以置入花瓶玩赏了。
无名潮起,推着积雨的乌云掩住了月,华光欲盖弥彰,月照牵起潮汐,涌动着皆化为春泽。
欢愉染在钟遥夕的双颊,她被密密麻麻的快意拥覆,透白的肤质充盈着红粉,酥麻蔓延到全身各处,司荼白的吐息追着撵着,无处逃窜,丢盔弃甲。
偏她还在低声诱哄,司荼白的喃呢不甚清晰,鼻息蹭着钟遥夕的耳畔厮磨,“姐姐~”
钟遥夕只能依靠本能呼吸,亦或是说她根本就是在竭力喘气罢了。
连串的湿麻触感封闭了理智,钟遥夕的整个意识只余下被吮着轻咬的咿咿啧啧。
“有这么喜欢吗?”司荼白笑着问,借着昏黄的玄关顶灯欣赏自己作乱的画卷,又重复道,“怎么这么喜欢呢,姐姐?”
你把我当成谁了这么喜欢?
司荼白没把后话问出口来,这才一次罢了,还不到叫醒人的时候——
猫坏!
第53章
钟遥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个能在玄关就被吃干抹净的人。
司荼白说到做到,只让钟遥夕穿了鞋。
太羞耻了,钟遥夕简直不敢回想,却又止不住流连在初次欢愉的梦境里。
盘旋。
她真切体验到了另一个意义上的,夜,长,梦,多。
司荼白不愧是能巡演四十城的高机能体质,她折腾了钟遥夕整整一宿,最后终于在四五点的时候,鸟儿起床替钟总裁打抱不平,司荼白才餍足地伸了个懒腰,舔舔猫爪子,沉沉睡去。
结果才刚过九点,司荼白就醒了,元气满满地起身,哼着小曲在衣柜前挑衣服。
“今晚出去吃饭吗?”钟遥夕问,她浑身无力,但也知道自己没法赖床,于是乎也跟着支起了身子,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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