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你看我像问出来的样子吗？”

云祁转头看他，秀眉紧紧蹙起，嘴唇抿着，满脸大写着不爽。

这是怎么又惹到他了？

洛方自知他走漏消息在先理亏也不敢说什么，弱弱地问：“那曲总是怎么说的？”

“曲总？”云祁腔调古怪地反问，“不好意思，太吵了没听见什么曲总的声音，就听见了个女人的声音。”

“啊？”洛方大惊失色，满脸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看看，都说了让你不要跟曲总闹脾气了，这下坏了吧！”

虽然云祁心里也有些嘀咕，但听到洛方这么笃定地埋怨他之后又不服气了，试图给自己辩解：“怎么就坏了，谁知道这个女人是干啥的，说不定谈合作的呢！”

洛方一本正经地反驳：“不是说在外面很吵吗？合作才不可能在那种地方谈，倒是相亲有可能。”

“……”

云祁定定盯着洛方，他心里一阵发毛，赶忙滑跪：“也不一定也不一定，说不定这个客户就喜欢室外，热闹。”

“给山溪打电话，问出来曲安澜在哪。”

云祁声音沉下来，眼底流过一抹暗色，语气斩钉截铁丝毫不留回旋余地，让洛方有种一旦他拒绝了今天就会暴尸街头的恍惚感。

“打打打，这就打。”

洛方忙不迭在手机通讯录飞速滑手指找山溪的号码，正准备播出去前突然顿了顿，抱着会被云祁骂死的心态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不是跟曲总没感情吗？干嘛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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