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言看了看外面天也亮了。下了一晚上的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路上也都是水坑,踩上去全是烂泥。
季知言拿上红烛和香,还有纸钱之类的东西,又提上一把割草的镰刀出门,走了几步想起来可能还要下雨,又折回去拿上了伞,正打算直接出门上后山的时候,季夕妍突然从房间里出来。
“现在就去啊。”
“嗯。”
“也不用那么急吧。”
“……你要去吗?”
季知言看着对方好像是听见她要出门才着急地突然起床,衣领都没翻好的样子说。
“是啊,不是说了这次回来就是要看看他们嘛。”
季夕妍好像有些责怪一样地对季知言说。
老实说季知言不想和季夕妍去,所以大可以不等她,现在照旧按自己原本的想法,直接出门。可是她看了看外面灰白的天空,还有被雨淋烂了的泥路,这已经可以预见等会上山后会有多麻烦了。如果季夕妍真的要去,她不介意多一个干活的人。
“那你待会也得割草。”
“啊?啊……是,不过有那么多镰刀吗?”
“有,在那间屋里。”
季知言指了下杂物间,随后等着季夕妍吃饭。
“啊,还有,那个八字的事……”
季夕妍突然提起。
“等会回来给你。”
季知言随意地应答着,坐去了客厅里。
季夕妍在那磨磨蹭蹭地吃着,季知言也没催她,只是安静地坐着。
一旦一个人安静下来,思绪又会不由自主地走向记忆深处。
江念尘,江念尘。
有什么在低低地念着,声音虚浮地像来自内心的灵魂。
季知言又觉得有些恍惚,她最近恍惚的时候太多了,多到她怀疑自己已经有了精神病。再次听见季夕妍叫她的声音时她才回过神来,结束了目光空洞一直看着前方的动作。季知言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她想,自己大概真是无可救药了。
“走吧。”
季知言提上一半东西,意示季夕妍拿上另一半就出了门。
季夕妍脸上已经笑不太出来,不过她什么拒绝的话也没说,只是在心里想着反正这是最后一次。
她们上了后山,这山上坟很多,到处都长满了野草,野草长得高,挡住一大片地方,要是没来过还真看不出哪里有坟。
季知言凭着记忆往里面走,上坡又下坡,野草上沾的水蹭到了衣服上,导致身上也染上水汽,风一吹更加寒冷。季夕妍也就这样跟在她后面,季知言看对方这么听话的样子,觉得神奇,她甚至怀疑对方是把这当成最后一次见她,就像是已经把她卖了一样。刚刚那顿不会是断头饭吧,季知言小心地避开带刺的野草时无聊地想着。
“唉,这样建坟就是麻烦。”
“什么?”
季知言还在想着对方竟然这么安静的时候,季夕妍突然开了口。
“要是全部牌位都放一个祠堂里就好了,那多方便。一次全都拜了。”
“……所以呢?”
季知言没想通对方什么意思,疑惑地问。
“那边的山上就有一个祠堂,就是昨天来我们家吃饭的人家的,有钱人就是气派啊。”
啊,好刻意的话题。
季知言回头看了眼季夕妍想。
谁家有钱人的祠堂做来这深山老林的地方。怎么想的?一般不都是附近的村子才会做在这吗……不过这些好像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祠堂是昨天吃饭的那个人家的……
……
怎么说呢?疑点实在太多,说是巧合也太过离奇,想着昨天的事,季知言一时想吐槽这件事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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