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要他苏从斌发挥稳定,且努力超常发挥,成为考官们心目中的第一名,那么他展望状元就有七成可能性了。
冷不丁听到这话,定国公瞧着苏从斌,恨不得凑近了细细看。但他看来看去,除却真挚,还真感受不到任何的阴鸷狠辣,仿若是真完完全全不在意当初被拳打脚踢,也对缩头乌龟这样的嘲讽鄙夷不在意。
暗暗感慨着,定国公靠近了些苏从斌,哥两好的揽着人肩膀,低声:“你不觉得遗憾吗,不想报仇雪恨吗?安定伯怕什么?弄点东西丢他书房里。”
苏从斌缓缓的回眸,看了眼定国公。
“你扭扭捏捏的,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还猜你心思?”定国公瞧着一张勉强也算白嫩的老脸写着复杂两个字,面色拉长,不虞道:“咱也算甥舅,你说实话就行,不用顾虑什么!”
“您跟您外甥性子还真差不多!”苏从斌实话实话:“有点小孩子脾气。”
定国公:“……”
定国公气得扑棱了一下苏从斌后脑勺:“我替你琢磨,报仇雪恨呢!”
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亲昵举动,像极严父又像慈父的动作,苏从斌抽口气,小心翼翼摸了摸自己后脑勺,郑重无比剥析心路历程:“舅舅,我……我其实曾经也挺恨的,也幻想过自己大权在握如何。可……可想想昔年您外甥的壮举,我又释然了。让自己沉浸在过往的恩怨中,倒不如爽快的向前看!”
听得话语中的决然,定国公望着眸光熠熠,似乎被黑夜都更纯粹两分的苏从斌。他沉默一瞬,而后难得没有提及身份一词,只强调重点:“可我那外甥自己动手了。你连动手都不敢啊,你……你这德行,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且客观而言,和合帝对秦家的迫害仇,他报了——把和合帝的左膀右臂都砍下来了,左手带到西北扔在乱葬岗中,祭奠他秦家以及因帝王削军权引发战争而死的将士;右手他丢到了闵越水师。
那是他自己被磋磨,是他两子一女被海寇被倭寇杀死的地方,牺牲的地方。
所以他用大、炮把和合帝的手给炮了个挫骨扬灰,以此告慰在天之灵!
总而言之,和合帝被分、尸了。
那个瞬间,他扪心而论是爽的!
那种积攒多年的委屈愤懑仇恨,是彻彻底底宣、泄出来。
苏从斌迎着定国公不解的眼神,小心翼翼开口:“那往他房间里丢点蚊虫吧。与国他算有格局的,咱们干点无伤大雅的小事。就像他当初也只是跟着踹我一脚一样。”
“不过蚊子咬脸,咱们控制不住。”
说到最后,苏从斌眉头一挑,带着一抹精芒:“满头包,看着也挺爽的。”
“那得放马蜂啊。”
苏从斌:“……”
“舅舅,咱们悠着点,毕竟兵马司指挥使。那个马蜂有毒。”
舅舅复杂的看眼苏从斌,而后叹口气,从顺如流接受这个外甥的建议。积极无比命人连夜去荷塘边这种盛产蚊虫的地方抓虫。
甚至还亲自动手指指点点。
苏从斌瞧着颇为积极的老爷子,觉得自己是彻底明白皇帝那德性随了谁!
他跟武帝可能就是单纯的性格不合!
连轴忙了一夜,苏从斌累的休息。
定国公倒是精神抖擞去上朝。
朝会之前,有待漏室与重臣休憩。定国公喝着浓茶等待着。
“老爷子,您悠着点。”镇国公一入内,挥挥手算回了其他朝臣的寒暄。他坐定后瞧着定国公双眸都有些熬夜的红血丝,开口劝道:“这大清早的,喝茶不好,我给您换牛乳?”
老爷子到底也上了年纪,且还有些旧伤。先前御医诊过,得仔细养着。
定国公挥挥手:“一边去,别打扰本官思考要紧事。”
镇国公见状倒是好奇了,这有什么要紧事两眼直勾勾看着门外。
正琢磨着,镇国公察觉到身侧之人瞬间紧绷防御的姿势,好奇的一抬眸,当即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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