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雪府上下最有话语权的人。叉发一生没有婚娶,看待雪眷邺自然如自己的亲孙子一般,这也是雪泪寒放心将雪眷邺交给叉发的原因之一。另一原因则是,叉发虽然只是管家,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海定境高手,在三龙大陆上行走也有保全自己能力,只要待在云霁城内,有他相护无人能伤到雪眷邺的安危。
又是一天,雪府如往常一样,大院之内雪泪寒正在教导邺风歌练习雪家的传家功法,霜寒剑法,此剑法是雪泪寒在北境之地突破曜日境时所悟,剑法轻灵诡异,宛如潜藏在阴影中毒蛇,伺机予以敌人重创。霜寒剑法有两个特点,一是极致的快,剑圣雪泪寒所用之剑多为轻剑,因此舞动起剑身来十分迅捷,剑法大成之时,身处茫茫大雪之中能剑斩落雪而不沾衣,以剑圣现在的修为使出,也只有同为圣人的强者能看见其出招,寻常强者只觉一阵银光闪过,身上便徒增了数条伤口。二是极致的缠,因使用之剑为轻剑,不可频繁与交战的武器作无谓的正面碰撞,因此剑法之中多藏有卸力之招,其他强者与之相战,若不能尽快架开其剑势,必如深陷泥潭,所用招式被卸去大半威力从而被霜寒剑法所牵制进自己的节奏里,最后脱力而败。此外,霜寒剑法还另有以战气凝霜寒剑气之法门,混在剑招之中,倘若敌人不能及时发现,一齐爆发之时,能瞬间摧毁同级强者护体战气,防不胜防。
此时十岁的邺风歌已经掌握了霜寒剑法的三成剑招,但年龄尚小,剑招虽能流畅使出,却远远没有快到剑斩落雪而不沾衣的程度。但这进展不可谓不快,换做她父亲雪清眸在这个年龄,也就堪堪能用出一成的剑招,虽说有剑圣教导方式有所进步之功,但邺风歌的天赋也可见一斑了。邺风歌在大院之内不断的挥舞着她的剑,雪泪寒不时的指出哪些地方不对,但更多的时候是赞美之言,不时路过大院的下人们看向大院之内的两人也是满眼之间皆是敬仰。不过邺风歌却对赞美没有什么反应,她性格单纯,又有绝佳的天赋,四岁拿剑之时,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剑像是有着魔力一般吸引着她去拿起,直到今日,挥剑对她来说并不是为了谁而去苦练,而更接近于一种本能,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及每天两个时辰的公学读书识字,她剩下的时间全用在了挥剑之上。与此同时,雪眷邺却端坐于书桌之前,专心致志的研读着桌上堆积如山的经卷,身后一位高壮的老者将手背于身后,用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雪眷邺认真研读的背影。雪眷邺头也不回的向老者搭话到:“叉发爷爷,这房间内椅子不少,您老完全可以坐着呀,不必站在一旁陪护我。”老者笑着答到:“小少爷不必多心,专心看书便好,老夫我习惯站着了,这对老夫来说也不算得什么劳累。倒是小少爷你身子骨弱,今天也已经看了一整天的书了,到了要用晚饭的时候,不妨休息休息。此外,你父亲每年回家的假期到了,也该准备准备明天和父亲要说些什么了。”雪眷邺听罢合上了书,将桌上的经卷做了一点简单的整理,便站起身来准备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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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叉发说的父亲回家这件事情,雪眷邺却有些惧怕。不知道是否是一种错觉,雪眷邺总觉得父亲不喜欢他这个小儿子,不仅与他的交流极少,甚至看他的眼神也是淡漠的。雪眷邺每次面对父亲都会觉得很尬尴,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能让父亲开心。他从生下来就没有母亲的呵护,本就更加敏感,这些年若不是爷爷与管家的悉心照顾,恐怕精神早就出了问题。
到了饭桌之上,雪泪寒、邺风歌、雪眷邺、叉发围着桌子坐下,但由于雪眷邺身材的缘故,他的椅子要堆高许多,这样才便于他吃到桌上的饭菜,并且在他的位子上,除了有饭碗,还有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深褐色药液。
“爷爷,我不想喝这个药,太苦了,而且这么大一碗喝下去也吃不了多少东西了。”雪眷邺向着雪泪寒恳求到,但一旁的邺风歌却先说话了:“眷邺,你应该喝,只有喝药才能养好身体。”
“风歌说的没错,这副药是爷爷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为你温养心脉的好东西。”
“可我从小到大已经喝了数不清的药了,但身体的虚弱全从来没有变过,这些东西真的有用吗?”
“有希望就要继续尝试不是吗?眷邺也不想一辈子都是个病秧子对吧?听爷爷的话,喝吧!”对于雪眷邺的抱怨,雪泪寒已经习以为常了,但他却并不恼怒,这药是他看着下人煎好的,对于那股苦涩的味道他也是清楚明白,所以非常理解孙子不想再喝的想法。不过就像他话里说的那样,这副药确实是对雪眷邺有好处,只是他不能说明这药不是治病的,而是帮他养着身体不至于垮掉的。于是他只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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