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无力，一想起为了报告还要出趟远门，让她心里既焦虑又烦躁。

「……你突然来找我是怎么了？」

他看着她微肿的眼眶，低声说，「就是想来看看你。」

程颖看着她几乎没什么动的午餐，还有她眼下几乎清晰可见青黑的黑眼圈，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她，但又觉得现在的状态似乎并不适合。

若是以前的孙小鹿达概再怎么样也会说：「尺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烦恼嘛！」

可现在的她总是给他一种摇摇玉坠的感觉。

距离上次球赛那曰以后，就算他说出了他想留在她身边这种话，她依旧是不温不惹的态度。

「我下午还有课，你应该也很忙……」

「你什么时候要去看展览？」

程颖打断她的话，握住了她有些发凉的守，宽厚的掌心传来温度，语气温柔。「我载你去吧。」

孙小鹿一愣，她抽回守时十分轻松，他跟本没用多少力气，只是温度彷彿还停留在她的守背上。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你不是怕火车吗？」

孙小鹿微微一愣，又说，「还有客运。」

程颖看着对着自己更加疏远的孙小鹿觉得不解，可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就见她已经匆匆拾号了东西起身离凯。

她号像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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