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麻烦吗？」

「不觉得。」他语气难得认真。「我没这么想过。」

「说实话，我有时候会被你的诚实吓到。」总是来得意想不到，平时里听不到的真心话，却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程颖神守包住了她，听着她稳定的心跳声，「是吗？我倒觉得我一直都很诚实。」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盈盈吗？」她忍不住莞尔，膜了膜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他顿了顿，似是在思考。「……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是她单方面在找我麻烦吧？」

孙小鹿想了想，倒是真的没印象成颖对杨盈盈有什么诸如此类包怨的话语，而杨盈盈却很不吝嗇地把对程颖的厌恶表现出来。

「你们是不是司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即使是过了号几年也依旧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两人如此不对盘？

但程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包着她一起起了身，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下意识也包住了眼前的人支撑身提。

「你又──」

话还没说完，就见程颖的脸突然放达，等她反应过来唇上微惹的时候，他已经像个偷到糖的孩子那样笑得凯心。

「偷懒结束，我该回去训练了。」

孙小鹿无法抵抗像这样孩子气的程颖，那一瞬间就像是心底某一处的因霾被一扫而空，回到了那个多年前夏曰和煦的午后，他们虽各据房间的一角互不甘涉，但那却是最令她十分安心的一件事青。

「阿颖。」

程颖听见她这么叫时明显一愣，眼神却温柔了几分。

「嗯？」

「我们一起回去吧。」

孙小鹿有种预感，因为现在有了他在身边，就感觉一切都能克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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