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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不会是自己太用力,把这家伙闷死了吧!一想到这里,梅尔简直都要崩溃了,赶忙拎起兔脚把那白团子倒吊过来甩了甩,在这死动静的折磨下,兔子总算是崩溃地吱哇叫了两声,接着一猛子又扎回梅尔的臂弯里。
那兔子严严实实把脸挡了个干净,只留两个耳朵微微颤抖着,梅尔便不再去硬扒拉他,给他充足的时间去自我调整。
许久,等兔子的耳朵颤抖得没那么厉害时,梅尔试着伸手撸了撸兔毛,兔子没有排斥,却能感觉出来身体里异常剧烈的心跳。
这样下去他的心脏肯定承受不住。梅尔叹了口气,不再管他的情绪,只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研磨好的药粉,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捏着兔子嘴就把药强行灌下去了。
兔子被呛得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止也止不住,但好在吃了药后心跳便正常多了,梅尔也才放心把他放回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兔子钻到墙角躲了一小会儿,终于又变回了人形。
梅尔眼睁睁望着这人拄着拐棍从墙角走出来。他的面色、体态、动作,处处都充斥着无尽的疲惫,但表情却是他意想不到的极致的平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看不出悲伤也看不出愤怒。
凭着自己对雪茸充分的了解,梅尔顿时清楚这人状态糟糕透了顶,再仔细一看,那平日里无论如何也都流光溢彩的浅金色眸子,此时却蒙蒙的,像是罩了一层看不见的雾霭。
梅尔微微蹙眉,问道:“你还好吗?”
雪茸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用极度镇静的语气道:
“时机大好,该着手考虑反击了。”
另一边的一驾马车上,教皇早在闻玉白带着BUNNY的尸体归来之时,就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回程的路。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解决掉大麻烦的愉悦和见到了闻玉白这块宝的惊喜,至于现场留下的那一堆烂摊子,他管都懒得管——这种小矛盾小冲突他见得多了,闹着闹着他们自己就调理好了,根本用不着自己操心。
现在唯一值得他惦记的事情,就是他新养的狗。
他伸手拉开马车的隔帘,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是躺在手术台上、身下染血、浑身苍白的闻玉白。
此时此刻,闻玉白虽然垂着眼帘半闭着眼,但他的意识非常清楚。
子弹打入身体的剧痛让他根本没办法昏迷,方才发生的事情,正一遍遍地在他的脑海中划过。
念头一闪,出现在眼前的便是对准自己的枪口和那面具背后冰冷的目光,再一晃,便是一直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的,阿丽塔中枪倒地的画面。
肩膀再次传来一阵剧痛,闻玉白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兔子朝他开的那一枪虽然不到心脏,但也一直一直血流不止,之后从那么高的楼跳下去,身上估计也骨折了个七七八八,现在真是哪哪儿都疼得要命。
他对自己的伤势一向有着极其精准的评估,他有预感,如果这次不能及时把血止住,最多不过下午,自己就要不行了。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现过了无数止血的方法,但一切在大陆有过先例、可以施行的办法,似乎都止不住他的血。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苦笑了一声——那兔子或许真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难,就那么一发子弹,直接就能送了自己的命了。
闻玉白疲惫地睁开眼睛,倒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毕竟对抗疼痛已经非常耗费精力,剩余的体力也只刚刚好能够维持呼吸和心跳而已了。
正当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终于快要昏过去、快要得到或短暂或永久的解脱之时,一个身影忽然站到了他的面前,再次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玉白,坚持一下,不要慌张。”
说话的人是教皇,听到了这人的声音,闻玉白条件反射皱了皱眉,又强迫自己松开了。
他微微转了转眼珠子,余光刚好能瞥见那家伙,此时他又惺惺作态地朝自己比了个祈祷的手势,用极其稳定的语气道:“我跟你说过,只要你足够忠诚,神明便会带走你的一切病痛与苦难。”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趁机向自己传教。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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