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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她听到自己回答:“好啊。”
房间内安静下来,温夏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她轻声叫他:“景栩。”
“嗯。”
“对不起。”
景栩抬手揉了把她的头发:“你道哪门子歉?”
“……”
“应该的。”景栩似是叹了口气。
温夏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任何一种付出是应该。
景栩嗓音低沉,似喃喃:“睡觉了。”
过了会儿,景栩忽然说:“对不起。”
温夏学着他刚才的语气:“你道哪门子歉?”
“……我应该陪着你的。”
“你不是在这吗。”
“我应该,早点在你身边的。”
温夏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那样的话,可以叫你少受些苦-
温夏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明明两个小时前还下了一场雨,此时月亮高悬,窗帘只拉了层薄纱,清辉大面积铺洒在房间,让人莫名觉得今天白天一定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她看着景栩。他大概是累极了,此时睡得很沉,胸口有节奏地起伏着,眉眼安静。
她抬起手,仔细描绘着他眉眼的轮廓,无声弯了弯唇。
原来。
被人爱着是这种感觉啊。
景栩定的闹钟很快响了,他像是怕吵到温夏,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按了停止。而后立刻看向温夏,发现她醒着。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起来了。”
他们出发的早,这个点客运站和火车站都还没开门。景栩联系了朋友送他们去机场,他刚说完,朋友的电话也正好打进来,说几分钟到青禾酒店。
他们只是简单洗漱一下,下楼时一辆白色大众正好停在酒店门口。
副驾的车窗降下来,温夏才发现景栩说的朋友是齐子尧。
这些年都没有他消息,温夏有些惊喜。
他似乎变了些,变得更黑也更壮了。
上车后,温夏问起齐子尧近况。
他说本来想复读一年去找黄筝,但那一年他父亲在工地上出了事故,家里的钱全都要出来治病,房子也卖了。他那年高考分数超过一本线二十多分,要是一切顺利,等暑假一过就能去黄筝的学校了。
他从来没跟黄筝说过自己要考去她的学校,也从来没有表达过心意。
父亲出事后,他负担不起学费,也没去念了。
母亲为这事儿还跟他大吵一架,但最后也没能改变什么。
他高中毕业后去省外打了一年工,两年后想着母亲一个人照顾不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存了点钱后又回来了。
回来后家里并不安生,催债的亲戚豺狼虎豹似的。齐子尧没办法,辗转找到了景栩,朝他借了笔钱。
景栩借给他的钱还完债,还剩些,他就用来盘了个店面,做点小生意。
他本来担心生意失败,欠债更多,但幸好情况不算坏。半个月前,他把欠景栩的钱还清,还有余钱在县城付了一套三室一厅的首付,买了现在开的这辆二手车。
他说到这,无力地哼笑一声:“老天爷好像还没完全瞎掉。”
他本来想填完志愿联系黄筝,但世事无常,那句排练过千百次的告白再也没机会说出去。
车开到半路,齐子尧还是没忍住问了温夏:“她这几年怎么样?”
上大学后,温夏和黄筝也很少联系了。
但从她发的朋友圈看,她这几年过的不错。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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