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为了大唐,为了百姓,些许争吵不值什么,不要伤了和气。”
张仁愿冲他道:“我还没说你呢,相王和太平公主有功,公主既有功且身份贵重。你们韦氏呢,族中丁口十数万,田地连绵不绝,不服徭役,不纳租赋,于国何益?”
韦安石一时愣住,“张公,你今日脾气怎么一点就着?”
张仁愿哼了一声坐下来,裹儿道:“我还有事情要说,大家先坐下吧。”
姚崇说:“张相公虽然语气不好,但说的是实情。公主先说事。”
裹儿道:“总共有两件大事。第一件是关于现有的盐政,出现了一些弊政,既然发现了,就一并解决了。再有就是制盐技术的革新,有的地方制盐省柴省力,有的地方则事倍功半,我已命人收集各地的制盐技术,绘制成册,以图为主,在制盐的地方发行。”
“第二件事是整顿商税,大唐有将士守卫四方,商路四通八达,胡商云集,但是商税繁杂,又多胥吏盘剥。
所以我想着从简化税收流程、分类征税等几处整改。除了要改内陆的商税,还有整治各港口的进出口商税。这也是增加税收的来源。”
宋璟说:“重农抑商乃是国策,如果人人行商去了,谁还种地?”
裹儿说:“宋公此言差矣,商人和农户都是大唐的子民。若出现你口中的那种情况,必定是国家重赋于农,而轻赋于商,这就是朝堂和诸公之错。
若有遭一日,国家不仅不收租赋不发徭役,反而给种田的百姓补贴,你说有人愿不愿意种地?”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起来,姚崇摆手说:“不可能,绝不可能。”
张仁愿也道:“国家不从田地里收税,从哪里收税?”
众人说笑一阵,然而姚崇对于安乐公主的想法,表示支持,道:“虽然府库不足,但也不至于拿不出饷银来,张相公这点你大可放心。”
张仁愿吃了一惊,随后撸起袖子,拍桌案气道:“你天天哭穷,弄得我以为打不起仗。”
说完,他又凑近道:“真的有?打一场中等规模的仗,人马嚼用就要花费小几十亿钱。”
姚崇在张仁愿期待的目光中矜持了点了一下头,张仁愿先是不信。
“要不这户部尚书给你做。”姚崇道
张仁愿忙摇头,“谁愿意坐那个位置?”
张仁愿是难得的出将入相的实权人物。这些文臣老是自诩高人一等,什么好事都轮不到士兵,他必定要为那些士兵争取一些权益。
这也是他为什么刚才直怼安乐公主的原因。不过好像是怼早了,被姚崇给骗了。
众人商议一阵子,便散了。临走时,裹儿叫住张仁愿,说:“汉之先,兵器以青铜剑为主,汉之后改为刀,如今的横刀采用百炼钢之法,反复捶打,远胜于往。我不懂军队,但觉得可以通过改进武器军械,增强军队战斗力。”
张仁愿点头说:“确实如此,横刀单刃厚脊,利于马上拼杀,这也是大唐骑兵无所不胜的缘由之一。公主说的是个好法子。”
裹儿想了想,说:“这事兵部和工部合作,招募工匠,大力嘉奖革新,将来必定能使唐军以一当十。”张仁愿十分感兴趣,另约时间与裹儿详谈。
裹儿下值之后,回到皇宫,闲聊之时与李显韦淇说起张仁愿的话。
李显明显不悦道:“这老家伙倚老卖老起来,相王是我胞弟,太平是我胞妹,裹儿是我亲女,即便无功,封赏他们有什么错?”
裹儿笑说:“张相公这话举朝无人敢说,就凭这些话便知他是一腔忠心为了朝堂。”
韦淇接着道:“昔年魏征进谏,常使太宗皇帝下不来台,现在朝堂出了这样的耿介之臣,全赖陛下英明仁厚。”
李显闻言笑起来,摆手道:“什么英明不英明的。”
正说着,就见一个六七岁的红衣小女孩冲过来,原来是荣娘。她放假与母亲一起住在皇宫。
行完礼,荣娘便一头滚在韦淇的怀中,搬着她的脖子说长道短,不知说到何处,道:“山长是公主,母亲是公主,几位姨妈也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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