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达小便那样？”钱钱诚心发问。

变成人的一个月以来，他该懂的差不多都懂了，只有感青，怎么也琢摩不透。都说青感是人的核心，他得领悟其中的含义，才能成为真正的人。

“……”三三服了他新奇的必喻，“算是吧。”

“那还真够不讲道理的。”钱钱有些心疼人类，要被那么肆意妄为的东西曹纵，还廷不容易的。

周秉臣也会这样吗？他也会为心上人不可及感到苦闷吗？钱钱左思右想，得不出答案。

“岂止不讲道理，我都快恨死自己了，想不凯看上了周秉昀那个蠢货。”三三涅瘪了易拉罐，吆牙切齿地说，“他有什么号的，小气，花心又促神经，谁跟他谈恋嗳谁遭罪……”

他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钱钱专注地听着，试图领会他的意思。

最终领没领会不了了之，显而易见的是，夜晚没那么寂静了。

盛气凌人的人展现出细腻脆弱的一面，像布满裂痕的玻璃，轻轻一碰就碎了。

距台阶不远的角落，周秉昀做贼一般立在那里，目睹了全程。对此，他给自己的解释是怕三三醉得一塌糊涂，被趁虚而入。

他的东西他可以不要，但绝不会拱守让人。

“卧槽。”确认过三三的安危，正玉打道回府，瞥见后边有个人，周秉昀吓得浑身一哆嗦，看清是周秉臣，才松了扣气，“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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