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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自己的碗一边傻笑一边吃饭。
大黑狗很是嫌弃地叼着自己的碗离他远了点。
文氏医馆。
文筝诚挣扎着睁开双眼。
“咳咳。”
“爷爷你醒了!”
“师父你醒了。”
文筝诚:“病,赵。”
“赵阿伯那边,我已经让师兄去看了,师父放心。”
文老大夫的二徒弟井玉山对赵家有些怨气。
若是着急治病,来请他们救治也可,他们离着那么近,来去也方便。
怕是人家看不上他们两个的医术。
只是赵家是师父的旧相识且还是病患,他也不好说什么。
文筝诚费力地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他见还有两日就过年,便带着孙子回了城外祖屋居住。
祖宅邻居赵家的小儿子找他,说是他爹犯了病请他去看病。赵家如今已经搬到了城内,因为赵家中车坏了,只能由赵五郎走着过来请大夫。
文筝诚本想要将孙子留在家中,但孙子坚持要跟着。
他们出发时雪已经快停了,虽然冷了些路也还算好走,谁知走着走着雪就下大了。
风雪迷了眼,三人走散了。
文筝诚又着急便不小心摔倒,摔伤了腿。
幸得人所救,回了医馆。
“不知是谁,救了我和阿福。”文筝诚喘过一口气来,说话也顺畅了许多。
文长生眼睛亮亮:“是猫仙!猫仙变出了被子和毯子!”
闻言文筝诚面上全是茫然。
什么猫仙?
井玉山无奈叹气:“师父,长生可能在雪中没看清,一直说不准是谁救了你们。”
文长生瘪了瘪嘴心中委屈:“我分明看清了!”
另一边,文大夫的大徒弟吉沛冒着风雪到了赵家。
他敲了敲门,赵五郎出来开门。
吉沛进了院子笑道:“太好了,赵五你没事。”
赵五郎的面色却不太好一直往他身后看:“文老大夫呢?”
这两个小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让他们给自家老子看病,自己可不放心。
不过人家都来了,还能堵门口不成。
“师父他……”吉沛刚要解释,突然就听到了一声骡子叫,他下意识顺着声响看去,正看到赵五郎媳妇提着灯笼从侧屋里出来,透过打开的门和灯笼的光,吉沛敏锐地看到了精神奕奕吃豆渣的骡子和板车的一角。
赵五郎脸色一变赶紧遮挡在了吉沛面前。
“你家骡车这不好好的吗?”吉沛皱眉试探问道。他刚才也没完全看清楚,不好就把人往坏处想。
“这不是,就两步路的事吗?我特地寻了个雪小的时候,谁知道雪下着下着就大了,赶紧进来吧,我爹还等着呢。”赵五郎哪里还敢嫌弃吉沛,赶紧请他进屋。
吉沛见状肯定了心中猜想,怒火中烧,但思及师父的教导,要以病患为先,还是进了屋去看病人。
结果他这一看赵老爹的面色,还不需要把脉就说道:“不是说是急症?我看怎么像是心口疼的旧病犯了,我记得师父给你们留了药丸。”
“那药丸吃着不太有用,也快吃完了。”赵五郎一听他这么不用心看诊,顿时又不耐烦了。
躺在床上的赵老爹也嘀咕道:“原来那些药丸不中用了,我想着让老文头再给我做几样,好过个安稳年,我瞧着这雪还有的下的,不早早去请,往后几日,这路就根本不能走了。”
吉沛一听这人还能中气十足地说这么长一段话,他再也待不下去拂袖而去。
竟然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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