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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又惊又惧,失声喊了一下后,叫开了嗓子,在地上吓的鬼哭狼嚎屁滚尿流的。
刘海在路口的阴影下远远看着,暗暗的想,这叫以牙还牙。
秃头身上的是绿色青蛇,十余根,上午新鲜采摘的。
别以为农庄里的诡异蛇象他不知道是谁干的。
想霸了祖宗辛苦经营的农庄,也得真有两下子才行。
刘海嘴里叼着钉子,看着秃头在夜火中像一只被烧焦的小骚包,骚动不安的臀部一颤一颤,倒在地上一扭一扭。
地上的黄色符纸又燃起来了,明明是刚刚已经熄灭的符纸,现在又重新燃烧得火势凶猛。
秃头被蛇缠绕的十分痛苦,浑身扭曲的倒在地上鬼叫,身上的绿色像一道道鬼影,如那天农庄的鬼影一样扑朔迷离。
小人要用小人法来治,蛇们专门盯上了秃头的屁股,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啃咬。
刘海吐出嘴里的钉子,钉子打了个转,在地上碾了一圈,像是为秃头默哀。
秃头痛的龇牙咧嘴,在地上扭曲着肥硕的身体,回头看到刘海,霎时一顿,“你放的蛇!”
他吓得舌头打结。
刘海根本不理他,走过去冲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你怎打我!”秃头痛的鬼叫。
刘海将身上的钉子扔了一颗扎进秃头屁股,对方又是一阵惨叫。
恶人专有恶招治,刘海冷冷道,“毁我农庄,绑我女人,你还要叫。”
此时的青蛇已经快把他的屁股啃烂了,他痛哭流涕,鬼叫道,“你有什么证据!你凭什么打我。”
刘海道,“没证据。”
说完又是一脚。
我没证据,我要揍你就是揍你。
以后再出事,我还揍你。
十几条蛇把秃头屁股咬了个稀巴烂,秃头的鬼叫声在深夜里与长空对峙成一条悲壮的长河。
回到农庄,流冰海坐在一个蒲团上打坐,安静无比。
刘海走过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坐了会儿,对流冰海道:“那秃头屁股,被咬了个精光。”
从秃头出现开始,他便托人去打听了一下这只猪头的背景,以防万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咬他屁股。
从祖宗被退菜,到她要进城找几位老板开始,他便找了一个人,暗中跟着她。
只要她被冒犯,便一直跟着,然后回来告诉他祖宗的位置。
他喜欢简单粗暴,或者说,在这里,他想要简单粗暴。
他有脑子,但是他懒得迂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咬他屁股。
他拍了拍流冰海的脑袋。
他早就想好了,若她继续开农庄,他就随她,若做不下去了,就寻个其他买卖,离开这个地方。
流冰海半天没吭声,晚上的风呼呼吹过,都是温暖的声音。
“锅盖头。”流冰海问:“你到底是谁啊。”
这句话她问了无数遍,昔日他救她出阴沟,带她离开,给她温暖,待她如宝。
可是这世间,哪来的万般真切。
她真诚的眼窝望着他,黑白分明,波光清透。
刘海点上符纸,燃烧,熄灭,再燃烧。
符纸上的图案逐渐模糊不见。
外面风声吹过,呼呼的,一团一团。
“我是,你的情郎。”刘海的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丝,嘴角似乎有一颗小痔,马上就要跳动了出来。
“刘海。”系统严肃的提醒,声音轰轰的,有股五大三粗的气质。
这个声音来的突然,非常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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