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牌,身边没人和她玩了,只能自己无聊翻着牌。
“听闻两个月前,乌戎国被打到求着停战,主动送上了挑起战事的阿司伦王子,还割让了一片地一座城,送戎族圣女入京。”
“算起来,麟王殿下也该回京了。”
徐蜜缃一愣,咦了一声。
她怎么还不知道?
说来他这个月,的确没有来信。
难怪前两个月的信中允许她回京,却是因为战事已经算彻底安定下来。
还在想着呢,忽然画舫外有一艘小船船头几个人提着灯,朝着画舫中吆喝。
“入夜舞姬歌舞喧嚣,赌牌不断,你们可有行商契子?”
画舫中的花娘们哪里能说得出来。不过是一艘玩乐的画舫,哪家雇主包了就是哪家,怎么会有允许赌牌的行商契子?
这么一下,画舫被逼停。上来了五六个穿着公家衣裳的差役,他们提着灯绷着脸瞬间打破了画舫中和谐欢乐的气氛。
他们也不管其他,只把人一个个往堂中驱赶,没一会儿就凑了几十个年轻的姑娘公子。以及二三十组牌。
“没有行商契子,任何船只不得开赌!这是规矩,你们都不懂?!”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差役挥舞着手中的短棒,凶神恶煞地在这群出身高贵的姑娘公子面前恐吓。
“一人十两银子,交不出来就让家中来送!不然都把你们扣下,拉入奉天府!”
徐蜜缃听着这句话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一扭头,身侧三个小伙伴纷纷忍着笑。
“好奇怪,原来是奉天府啊。”
“只是怎么感觉奉天府的差役比起当初,有些狂悖了呢。”徐蜜缃小声问。
兰静凑到她耳边说:“奉天府尹换人了,差役也换了很多。”
那个很会避事但不会漏事的奉天府尹?
徐蜜缃瞧着那几个差役凶巴巴收着钱。许多小姑娘都害怕,主动拿了钱给差役,等轮到孔雀公子的时候,这位家中有赌坊的青年摇着扇子一摊手。
“行商契子自然是有的,诸位不若稍等片刻?”
徐蜜缃这才注意到这位孔雀公子。
果然不负当年她听说过的美名。的确是个相貌俊俏的郎君,尤其是他眉上还有一颗红痣,更给他面色增添了两份神秘之气。
那几个差役却粗声粗气推了推他。
“现在拿不出来,就算没有!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罚二十两!”
徐蜜缃倒吸一口气,也顾不得看孔雀公子了。
“奉天府的差役,就这么直接……勒索了吗?”
“你以为,这两年京中的小喽喽狂得很。”明知娇小声告诉她,“别说小喽喽了,宫里面新出来的太监都颐指气使的,我爹还让我低调点,别惹着他们。怕背后给我们搞事。”
徐蜜缃紧皱起眉头。
和她记忆中的京中,似乎有了很大的区别。
秉承着不惹事,众人都掏了十两银子。孔雀公子杜擅春掏了二十两后,笑着摇着扇子。
“倒也不错,今日朋友相聚也不该赢钱来的。送走了刚好。”
这般心态,倒是常人难比。
徐蜜缃想了想,悄悄将这件事记了一笔,却也没有当众发难,而是掏了十两银子去。
没想到那几个差役赚了个钵满盆满还不知足,眼珠一转又问。
“这里是谁起的头?!”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知娇忍不下去了,一把摔了酒杯绷着脸站起来。
“本郡主起的头,有意见就去找宣王府。”
几个差役这才反应过来,捧着一大堆银票险些烫手,尴尬了半天还是将钱先收起来。
“原来是郡主啊,郡主也不该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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