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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宁知澈在和她定情前后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真要找出区别来,那就是宁知澈越来越守礼了,生怕她名声有损,生怕唐突她半分。
期间圣上第二次派宁知澈军营历练,这次定的地方是西疆。
陆皇后知道后深恐宁知澈去一趟西疆也会摔坏脑子,回京同皇帝大闹了一场,让皇帝换个地方历练儿子。
于是皇帝将原定的西疆换成了南境。
苏吟忽然有种皇帝就是想看陆皇后回来同他吵架的错觉。
南境不比西疆近,宁知澈一年到头只在她生辰时匆匆赶回来,不到半日又匆匆回去。
好不容易盼到婚期将近,宁知澈带着战功归京。她高高兴兴进宫,带着满腔柔情抱了上去。
宁知澈在军中练得壮硕的身躯一僵,将她从怀里拔了出来,仍是那副正直端方的模样,仍是那句话:“你我还未成婚,于礼不合。”
未婚夫太过矜持知礼,衬得苏吟像个不知羞的姑娘,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婚期越来越近,这两个月苏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除却来往恭贺的亲戚同僚,礼部负责皇太子婚仪的大人们每隔两日便到府上来,宫里也时不时便有宫女内监带着贵人们的赏赐进府。
教习嬷嬷近半月都住在苏府,同苏吟说完宫里的规矩和大婚的细节,又笑着说道:“依照宫规,大婚前原要有个侍寝宫女教殿下男女之事,但殿下执意不肯,奴婢便只好同太子妃说得再细一些了。”
嬷嬷一细说就是小半天,听得苏吟悄悄红了脸,临走前又塞了对白玉做的小人儿到她手里,一男一女,一伏一躺,面容身段都和真人无异,也不知有什么机关,碰了下那个男玉人便开始捣捣捣。
苏吟这下连脖子都红透了。
她实在想象不出宁知澈这个张口礼数闭口规矩的人脱光衣袍掐着她腰捣捣捣的场景。
凭他们二人平日的相处,恐怕洞房花烛夜宁知澈和她一人睡床一人睡榻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找了这样一个克己复礼亦夫亦兄的郎君,柔情蜜意你侬我侬是不可能了,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很不错。
苏吟如是想着,红着脸用绸布将这羞人的东西裹了好几层,塞进嫁妆箱子深处,再也不敢拿出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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