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其实我也尝试过，比如说，我将感知转化在一个苹果上面，然后把苹果分成两半儿，分别给两个人吃下去。”

“结果呢？”陆梨阮好奇问道。

“的确是可以同时追踪这两个人的行踪。”赵临川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丝，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

“然后呢？”陆梨阮往赵临川那边儿倾身，但从赵临川的方向看，陆梨阮好像是趴在廖亭源的肩膀上那样，只露出个可可爱爱的头来。

“然后就……感知消散了。”赵临川摊摊手。

陆梨阮顺嘴问道：“啊？你这是有时间限制的吗？怎么就消散了呢？”

“不算是有时间限制吧，但的确是随着时间加长，我的感知也会变弱，但什么时候彻底消散并没有一个定数。”

他显得有几分一言难尽，难以启齿：“苹果这么消散……这么快，的确是……”

“嗯？”陆梨阮还没反应过来。

“我感知转化到的物体，必须在追踪的人的身上！刚开始苹果是在人的胃里！但是第二天一般就不在了！”赵临川盯着陆梨阮。

陆梨阮：……

嗯。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是第二天不在的。

聊成这个样子，廖亭源再想装没听到也不现实，他放下书，看了眼陆梨阮，又往后靠了靠，他这一动作，赵临川和陆梨阮之间的视线一下子就空出来了。

一时间，两个人和对方对视上的瞬间，都有点儿……

“那别的东西呢？你把别的东西给人带在身上？”陆梨阮出主意。

“首先，什么东西能分成任意的份儿？还有就是一直让人戴在身上，我当然不能直接和人说我要跟踪你，你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吧？”赵临川显出几分苦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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