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手段逆天而行夺来的土地!”
萧权川但笑不语,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他熟稔地坐在龙椅上,靠着后背,给人一种这张龙椅就是天生为他量身定做的感觉,只是笑笑,一脚踢开萧广楼。
后者整日吃了睡睡了玩,身体哪扛得住那坚硬的一脚,但见他飞出一米远,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萧权川还未开口,他还爬了过来,不顾鲜血直流的伤口,死死抱着对方大腿,不停哀哭,还对姜妄南道:“你是弟妹对吧?弟妹,二哥的话你刚刚也听到了?可不可以帮二哥跟你夫君求个情?二哥以后给你当牛做马,绝无怨言。”
说着,他伸出脏兮兮的手去姜妄南的衣袖,吓了他一大跳,此时牵着他的萧权川把他往后一拽,又抬脚踢飞萧广楼,冷眼沉声道:“别碰他。”
这一回,萧广楼的手腕咔嚓一声,倒地时不小心弄折了,他尖声惨叫,末了,还跟疯狗一样爬过来,扭曲笑道:“四弟,你再多踢我几下,把心里的气都撒出来好了,二哥没关系的,只要四弟不杀二哥就好,来吧,再来一次。”
高页眼睁睁见到他不辞辛劳扶持的皇帝这般窝囊怕死,不知感恩,神情微动,久久没说话。
萧权川见到萧广楼这副模样就直犯恶心,干脆闭眼不看,令道:“来人,把萧广楼和高页押入大牢,严加看守,择日处斩。”
不怒而威的声音回荡在殿中,即便萧权川不着龙袍,也依然散发着一股我生来就是王的至高风范。
萧广楼垂死挣扎,不停哭喊道:“四弟,四弟啊,二哥不想死,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相反,高页则一声不吭被押走。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妄南觉得高页好像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不久,将士们纷纷退出养心殿,耳目总算清静下来。
姜妄南环顾四周的凌乱,就像做梦一样:“这就……结束了吗?”
“还不算,南南还好吗?”萧权川一改冷脸,温柔问道。
“嗯,有夫君在,我不怕的。”姜妄南其实还觉得心跳得有点快,有种劫后余生的不现实感。
“走,我带你去见两个人。”
姜妄南:“谁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萧权川高深莫测道。
走出养心殿,他们来到了太和宫。
姜妄南恍然想起,这不就是瘫痪的太上皇的居所吗?
还未踏入殿内,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药味撞进鼻子里,还参杂着腐烂的老人气息,难闻得很。
姜妄南不禁封住嗅觉,萧权川面不改色,好像早已闻过许多遍。
他拉着姜妄南转入内室,那里有一张大床,床的周围垂下黄色纱帐,帐后,隐约躺着一个纹丝不动的人,仔细听还能听到老年男人的低低喘息。
但见萧权川抄起一根没点火的蜡烛,以此撩开纱帐,粲然一笑:“父皇,我又来看您了。”
那太上皇瘫着脸,歪着不停流口水的嘴,眼睛一大一小瞪着萧权川,胸口起伏如绵延山脉,口齿不清道:“……你……你……广,来……”
“父皇,您怎么还是只惦记着二哥呢?我又坐上您的龙椅了,您不替我高兴吗?”
那太上皇气得嘴更歪了,居然能稍稍抬起僵硬的手指指着萧权川:“……混……蛋……”
萧权川俯身耳语道:“对了,您最爱的臣子高页,我也一并除了,省得日后像您一样给我找事,父皇,您还不明白吗?这天下,会顺其自然选择有本事的人当他们的主子,而那个人,只会是我。”
啪啦一声,门口碎了一地的瓷片,那溅开的黑色药液沾染了一片黄色的裙摆。
那里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五官精致,白皙的皮肤因年龄较大而长出了几条沟壑,眉眼之间的神韵有些眼熟。
那女人定定看着萧权川,眸底说不出的怒火与厌恶:“你这个畜生还有脸回来?”
萧权川道:“为什么不?母后,别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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