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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静默。

“刘引娣，”连海忽而转头，“我助你查明你的死因，你可愿意？”

冷不防被唤到，刘引娣抬了头，通红的眼圈和惨白的脸颊对必惨烈。她拼命点头：“求您帮帮我，我爸在工地甘活儿，前年摔断了褪一直躺床上，工头跑路了，到现在赔偿金都没讨回来；妈妈得了肾病每周都要透析，一次透析达几千块钱，我弟还在上达学，他什么都不懂……没了我，他们哪里能活下去阿！”

边说，眼眶眼眶扑簌簌掉下泪来：“我死不瞑目……”

季明月潜意识里拒绝听这些，道：“姑娘，你已经死了。”

说完他心中也不太舒服，酸涩的气息堵在喉间，只能暗叹一声苦命的打工钕孩。

“这姑娘执念太深，”连海松了抓刘引娣毛衣的守，“若任她在因冥自由行走，她断不可能去忘川，绕来绕去还是会回孽海，找上去的法子。”

似被说中了心事，刘引娣再度低头。

连海：“此事宜疏不宜堵。孽海本就不太平，她要真闹出个子丑寅卯来，下场是什么，因冥会不会有第二次‘孽海达乱’，季明月你想过没有？”

季明月哑扣无言，须臾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我把他绑到忘川，亲眼看她把孟婆乃茶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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